应隐进了会场坐下,过了一时片刻,身边那个座椅还是空荡荡的,她才回过神来。
商邵怎么没来?
她从晚宴包中摸出手机,给他发微信:商先生,你先回去了吗?J星河奖的颁奖顺序是演技奖和技术奖穿插着颁的,当然,最大的悬念最佳影片,还是放在压轴。此时才近九点,还有好长一阵子才结束。
台上沈籍风度翩翩,谦逊又幽默,引得台下阵阵会心笑意。
应隐掌间握着手机,过了几分钟才等到商邵的答复:T在外面抽烟。J镜头扫过,应隐将手机滑进晚宴包中,定下神,做出听得十分认真的模样。开奖时刻到来,最佳摄影奖不负众望,如潮的掌声中,应隐悄然起身,从会场侧门低调地离开。
寒潮走了,夜晚暖潮浮动,温暖的湿气氤氲,让人疑心到了春天。空气中蓬着不知名的果木树香,她推开玻璃门,来到这条走廊的尽头。
露台上空无一人,只有墙角的烟灰缸中倒碾了一截烟尾。
应隐伏上栏杆,在温潮的风中站了会儿,拨电话给商邵。
他那头也很静,问:“怎么?”
“你走了?"
“走了。”
那么这么静,应当是在车厢中。
应隐顿了一顿,又问了一次:“真的走了吗?”
“真的走了。"
还想说什么,冷不丁背后响起一道声音:“夜里凉。”
应隐吓了一跳,回过身,见下了台的沈籍站在这儿。
她紧紧攥着手机,匆忙中按下一位手机侧键,以为将电话挂断。
再开口时,她声音透出不自然的紧张:“沈老师。”
“我在台上看到你出来了,刚好想抽烟。”沈籍夹着烟,掌心向上递给应隐:“抽么?”
应隐摇头。
沈籍笑了一笑:“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。”顿了一下,他低沉了声,有些温柔地问:“是不是有两年了?没这么面对面讲过话。还是三年?”
“记不清了。"
“最近还好?”
“还好。”应隐话赶话地回着。
“是吗,我看你跟宋时璋绯闻传了这么久,还以为是真的。”
“假的。”
“我担心过。”
“沈老师。”应隐打断他,很迫切地岔开问:”嫂子还好吗?听上次晚宴说,她刚怀了二胎,孕吐很严重?”
沈籍停顿一下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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