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伪装。在她身后的手准确无误地掌住她后颈,掌心用力,想要接吻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应隐的抗拒不过一秒,浅得没人能察觉出。她低下头,与他嘴唇若有似无地碰着,交融的呼吸越来越热。
不知道是谁主动,终于真正吻起来。
好像有阵子没这样温存地接触了,他们都觉得陌生,也都觉得失控。
吻过后的嗓音沉哑。
“身体怎么样了?”他低声问,灼热掌心贴着她的肚子。
“还没,要七天。”
应隐虽然总日夜颠倒,有上镜和红毯需求时,会一连七天戒断碳水,但居然从不痛经,又准时,
次次都六七天才干净,也算是被老天偏爱。
商邵的屏息是长而滚烫的一线。
他是察觉出应隐有一丝冷淡,但她那么乖、那么百依百顺,带她来香港就来,要接吻就接,会对他笑。
也许那丝冷淡和躲闪只是错觉。
或者说,是有一点别扭,但是,等放完烟花就好了。@她会明白他的心意。
因为真正的告白,不可以在车上,不可以在街角,不可以在暴雨天的夜里,要浪漫盛大、郑重其事、彼此都体面庄重着。
到了香港,先用晚餐。
应隐是明星,有太多不便,商邵便包下顶层餐厅,连电梯也一并包了,一百多层,每一层都上锁,只允许从地下二层直通顶楼。
梯门口派了专人驻守,西服耳麦分立两侧,一派正式地谢绝所有观光客。T贵宾专用J四个字冰冷无情,但每个被拒绝乘坐的人,都获赠了一束新鲜空运而至的肯尼亚玫瑰,于是心情便都还好,不至于给这贵宾积怨。
他们不知道,这位贵宾要做的事如此郑重,因此不允许任何一道腹诽心谤。
他要每个经过的人,都像烟花底下的游客一样,面带笑意,欢天喜地,只有祝福。
美中不足的是,这家餐厅虽然视野最好,能将维港一览无余,但口味却只算是差强人意,因此晚上的餐饮便又另外请了一个团队。
平安夜的米其林餐厅向来火热,都是半年前就早早预约出去的,他包了餐厅,弥补了每一桌的损失,又把另一家压台面的主厨请来,用资当然不菲,但这些跟烟花比起来,都不值一提。
一千万的烟花,一千万的十五分钟。
香港的平安夜比宁市更热闹,街道两侧张灯结彩,松针绿的圣诞结挂在每一个橱窗的正中心,配上鲜红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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