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邵点头:“挺像她会撒的谎。”
“撒谎?你们.
不是被你父母拆散?”应隐懵了,“你不是还为了她要放弃继承人身份,净身出户?”
商邵更愣:“这又是谁告诉你的?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。”
听到他没第一时间否认,那股铺天盖地的难过再度淹没了应隐。
她只是轻眨了下眼,眼泪就啪嗒掉了下来:“是真的。”
原来是真的。
她多少还有侥幸,几千亿的泼天富贵,要什么样的爱情才肯放弃呢?她不愿意相信,觉得有夸大其词、以讹传讹的成份。
这些侥幸都在商邵的这一问里破灭,啵的一声,气泡般。
商邵深吸一口气,握着她双肩:“不是真的,我们先把甜品吃完好不好?别哭。”
“嗯。”应隐点点头,掌尖抹一抹眼泪:“还要喝热红酒。”
商邵心疼她心疼到全身冒汗,只觉得一股燥热不停地侵袭他。
“没事的,吃完东西喝完酒就跟你说,好不好?”
他再度抱一抱应隐,微潮的掌心拂开她额发,固执地要看进她双眼,“别胡思乱想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冷落了好久的后厨,终于开始为最后一道甜品上摆盘工序,外籍乐团弹起应景的圣诞音乐,佣人们都松了口气,庆幸他们的大少爷得偿所愿,总算不辜负今夜美景。
今晚上喝了不少酒,等最后一杯水果热红酒也饮尽,应隐彻底陷入半醉中。
她蒙上口罩,既是逃避也不想败兴,心血来潮主动说:“我们去逛街好不好?”
“现在?”
商邵抬腕看表,九点多,正是热闹的时候。
“不怕被认出来?”
应隐挽一挽头发,将口罩压好,任性道:“不会的。”
海岛的风温柔和畅,带着舒爽的凉意。商邵陪她弃车步行,从弥敦道到女人街,他陪她逛旺角那些最旧、最杂、最不起眼的小店。霓虹灯招牌闪烁,林立的楼宇间,什么金丽宫酒店,金多宝唱K,
像极了老港片里的画面。十字路口的盲人提醒声敲打不歇,电车落停时,叮叮一声,载上新客,落下旧人。
长长的隧道,锈迹斑斓的过街天桥。
商邵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。走得热了,他脱了西服,单手拎在肩上。
其实很想牵一牵她的,但节假日的香港有太多内地游客,他不应该拿她的星途冒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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