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口一口,小心吹拂走滚烫沸气,再抿进唇中。第一口平平无奇,但更多的韵味却在舌尖漫漶开来、流连不去。
“还以为是白粥。”她惊奇。
玉一般的粥色,如此至清,怎么能拥有如此多的底味?
“它表面上确实平平无奇。”商邵淡淡地说,“但尝起来还不错。”
应隐起先没觉得哪里不对,直到听到他停顿一下,淡然续道:“有的人也是一样。”
“噗”
怪她对“平平无奇”四个字过敏,听了这一句,直接一口呛出来。
商邵瞥她一眼。
应隐一边心虚咳着,一边到处找纸,还是商邵从圆桌上捻了一叠递给她。
修长的指骨透着清冷之意,应隐看也不敢看。
“这么大反应是干什么?”商邵明知故问,口吻很淡,一股不辨喜怒的高深。
“我”应隐拿小团纸掩着唇,“喝得着急了”
“你觉得我刚刚说的那句对不对?”
应隐可怜地说:“对。”
“那你现在觉得,我”
不用等他问完,应隐就自知东窗事发。
“对不起!”她啪地就是一个两手合十低头滑跪:“我不是故意说你平平无奇更不是故意到处造谣逢人就说!”
还“到处造谣”、“逢人就说”。
商邵缓了缓:“所以,你确实最一开始,觉得我平平无奇。”
他神情平淡,谁也不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时,心里究竟带着几不可察的艰涩。
他仔细回想他在陈又涵那场宴席上的穿着、言行,乃至于跟应隐在走廊上的偶遇、他手里夹着的烟、灯光下的阴影。
应该.
也不能算很差。
但又想到那是陈又涵的主场,想到应隐见陈又涵第一面,就起了勾引的邪念。
@周遭空气陡然降了好几度。
应隐捏着白瓷勺柄,可怜兮兮地地说:“其实我刚开始以为你整了容。”
商邵愣了下:整容?”
他不是那种高鼻深目的五官,这一点与商檠业及商陆都不同,相比起来,他东方式内敛温沉的眉眼,实在用不上整容去获得。
应隐迫不及待地说:“真的整过容也没关系!看不出来的。”
越聊越岔。
商邵不耐地抬了抬手指:“过来。”
应隐坐进他怀里,他搂着人,手掌那么恰好地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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