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客气地邀请他说:“林先生可以进来等。”
商邵掐住指间那根玩了很久也没点燃的烟,随她走进去。
脚尖将门轻轻抵上的时候,他把应隐打横抱了起来。
那件极难脱的戏服已经提前脱了,房内暖气熏得很干,应隐只披着一件日式斜襟浴袍,带子在腋下系了个蝴蝶结。
可怜的俊仪,度过了人生中最慌乱最无地自容的十几秒后,听到商邵吩咐一句:“找地方待着。”
这屋子就这么屁大点地方,又不是什么套间,还能去哪儿!俊仪满脸通红愤愤不平地闪进浴室,
双手托腮,一屁股坐到了下翻的马桶盖上。
应隐脸红得要命:“她还是个小姑娘…"
多余的话也没了,跟商邵吻倒到床上。
藏青色的蝴蝶结带子被一只手轻巧地抽开,丝质浴袍一滑,露出底下纯白色的蕾丝。
“于莎莎在这里,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?”
搭扣也没解,只是钢圈连着海绵垫被一同推了上去。他一手慢条斯理地捉弄,一边垂了眸,不经意地问。
“忘了,想告诉的.
…”应隐忍耐着急促起来的气息,“别”
商邵笑了一下,将手抽了开来:“换衣服,去吃饭。”
应隐一边从衣柜里挑着私服,一边问:“你们下午见到了?”
商邵坐到了窗边的沙发扶手椅上,将那支烟在玻璃茶几上轻嗑了嗑,“嗯”了一声。@无限好文,
尽在应隐回眸,他这样养尊处优的男人,待在这种陈旧、古老、散发着些许霉味的房间里,居然也自在。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套着薄山羊绒的打底衫,说:“她昨天来的,跟我道歉,说上次不是故意说那些话。”
“哪些话?”商邵敏锐地反问。
应隐怔了一下:“我没告诉过你?”
“只被我主动猜过一句,说你身材好。”
应隐想了一会儿,玩着袖口:“是我不敢跟你告状,也许她在你心里没有那么糟糕。”
“试试看。”
应隐没话,商邵一手支腮,一手勾住她指:“坐过来。”
应隐便在他怀里坐下,“其实也没什么,无非是说你跟她情比金坚,被家人拆散,余情未了,心里还惦记彼此。”
商邵无声地抬了下半边唇角,目光不紧不慢地锁着她:“我心里惦记谁,你不清楚?”
他的情话总在不经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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