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穿?”
“所有牌子都不能穿。”
这个人不能丢,张乘晚自己掏了三百万,又只能挑软柿子捏,买了两条从未合作过的品牌的古董高定。
“曾蒙是不同意的,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大男子主义,一直跟我说不需要我在娱乐圈抛头露面,”张乘晚捧紧了咖啡杯,口吻却很不以为意:“但高嫁归高嫁,不管嫁得多好,总要自己赚点体己钱心里才踏实。你将来要是有机会嫁进去,也要记得这句话。”
她们有自己的暗语,管嫁入高门叫“嫁进去”,既含蓄,又精准。
应隐笑了笑,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。
张乘晚瞥她一眼,似乎是怕她不信,生硬地转道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富豪娶名流,也是刚需,你别看曾蒙有钱,但他去约商邵,就没约到。后来听说他未婚妻是我,竟然主动派人送了一封请帖过来,请我们去喝茶。”
曾蒙有桩海外生意在谈,商宇是业务上游,虽没直接关联,但轻轻美言两句,就有助于曾家拿下这单。曾蒙原本不敢贸然打扰,但听闻大少爷近期正抱病在家修养,是很好的探望借口。
曾蒙托中间人约了一回,被婉言谢绝,以为没戏了,却没想过了两天,大公子的贴身管家亲自来了一通电话,询问张乘晚是否是她的未婚妻。
“是,订婚很久了,只差办婚礼。”
管家后来用了一个非常得体的说法,说大少爷是张小姐的影迷,若方便的话,还请曾张夫妇到商宅小叙。为表诚意,当晚就派人送了正式的请帖过来。
曾蒙晚上给张乘晚捏背,夸她不愧是华人电影之光。
张乘晚没说这么多细节,只说曾蒙借她的光,可见名气总还是个好东西。她这么沾沾自喜,没留神应隐那一瞬间的僵硬。
“那你去了吗?”应隐垂着眼眸,轻声细语地问。
“没呢,后天去。”张乘晚拨了拨头发。见应隐出神,以为她心有所动,真心劝道:“你算了,他那样的人,不是我们能高攀的,动了他的心思,那是自讨苦吃。”
应隐点点头,仍是垂着眸的沉静模样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不知道他好不好相处。”张乘晚喃喃细语:“曾蒙都紧张好几天了,连条领带都没选好。”
“他喜欢绿色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张乘晚奇怪看她。
“听说的。”
张乘晚一点也不怀疑,因为应隐是豪门通,对这些世家公子的喜好都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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