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思量第二天压根都没敢睡懒觉倒那俩小时的破时差,一早就叫了闪送,按应隐给的地址给送了过去。
因为下午要陪Greta的贵客看秀,电话响起时,应隐已经在储安妮的造型工作室了。
Greta是百年蓝血,对艺人合作一事十分严格,说一不二,派人亲自送了五套look过来,说是总部审过的。衣服送到了,人也没走,待在一旁,微笑满面地给储安妮建议用什么发色什么发型。
“我们隐隐很难把衣服穿难看的。”储安妮半笑半打岔。
“那是当然,但是最好还是按照品牌的意思穿,不用太出格,大方得体就好。”直属于品牌总部而并非外包代理的公关,皱鼻抿唇,十分公式化地微笑。
储安妮:“”
应隐从镜子里看向这个新面孔:“听你的意思,你们那位客户很难伺候。”
面对真正的大明星,pr的语气和表情还是收敛了点的,但仍然十分丰富drama:“不难伺候的,只是去年她在秀场第一排,当时我们正在考察期的一位大使有…”她捏起手指:“一点点出格,所以”
“她怎么了?”储安妮问。
“well,当时是我们总部总裁在陪这位客人看秀,她把她挤到了一边,硬跟我们总裁蹭了合影。”
“啊?然后呢?”储安妮停下盘发的手,追着问。
“然后去年整个时装周,高定、womenswear、高珠,她没有在我们这里下过任何一单。"pr半举起双手,还是非常西化地抿住嘴瞪着眼眶,继而耸了耸肩:“by the way,不要问我那个考察期的艺人是谁。因为这件事,她已经掉了我们这边所有的合作,祝她好。”
“这还不难伺候?”储安妮没忍住皱了下眉。
“跟客人没关系啊,谁都有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利咯,只不过她的这份不喜欢,品牌承担不起而已。”
pr扶住椅背,叹了声气,讲了句公道的现状:譬如说你现在也可以走到我们门店,讲我们当季的橱窗陈列你很不钟意,随便咯,但如果是她说,一个小时后,你看到的就会是截然不同的全新陈列。”
储安妮从镜子中跟应隐对对眼神,表示叹为观止。
应隐未置可否地笑了一下:“那我今天就少说话了。"
pr拍拍她肩:“安啦,你比张乘晚稳。”
张乘晚的title比应隐高,但其未婚夫曾蒙被列为失信强制执行人一事,在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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