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仰,压倒了一片锦簇花团。
他把人抱得很紧,膝盖上钻心的疼痛,肌肉里泛出的酸麻,通通都不管。目光从空洞到回神,他一边笑,一边在心跳的失速中,反复吻着应隐的面颊。
“宝贝,宝贝”
商邵呢喃念着,语句短促,都是笑。将眼睛贴在她的肩上,交叠的双手快要把应隐折碎。
眼底的湿意来得不受控制,但到底被他忍住了。他紧闭着眼,胸膛沉缓地起伏,自唇中舒出滚烫的气息。
他从此不怕了。不必强装坦然,为随时可能到来的倾覆而绷紧。
他从此可以不必害怕,不必武装。
“我爱你,商邵。”应隐跪趴在他怀里,薄的掌抚着他宽厚的肩,下巴仰得尖尖的,“我想要你给我戴上戒指。”
商邵深呼吸,将她从怀抱中分开,继而从珠宝盒里取出那枚戒指。
应隐伸出右手,不太确定,又伸出左手。
商邵笑了一声:“左手。”
应隐便收回了右手,握成拳收在心口,将左手乖乖地抵到他面前。
戒指套上她指尖时,稍稍停顿了一瞬,像是等待命运庄严的钟声敲响。
下一秒,它被缓慢推入。
戴好了,商邵牵着她的掌尖,与她一起久久地看着。她的手指白皙柔嫩,令戒圈上镂空的枝蔓花朵都有了圣洁的仙气。
他继而将她手腕轻柔抬起,唇贴上指节,在上面印下珍而重之的一吻。
这一吻后,商邵的脸没有抬起,而是将眼抵在了她的指背上。
不知道为什么,在这么高兴的、得偿所愿的时刻,他紧闭的双眼中滚下了两行热泪。
很难想象他这样的男人会哭。Ray没有见过他的眼泪,在它濒死时,它在他眼里所见的也只有沉稳的悲悯。
不过,一切都很好,以后他大概不会再在深夜里,独自来它这里静思与自省了。
鲸鲨悠然地游远了,把时间与空间都留给他们。
手机在海底观景房里反复震动又挂断。
来电显示是庄缇文。
庄缇文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,突发了啃指甲的恶习,已快把大拇指指甲啃秃。没人接。她打了应隐数个,联系不上,又打给了商邵,也没人接。
再次自动挂断后,她调出康叔的号码。
热搜上,#应隐金渊民#出现在高位。
昨晚的叠图已经出了结果。
应隐的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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