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毫。
他们在这里,是完全自由的、完整的、不受凝视的。
应隐被商邵抱坐在户外沙发上。海上的阳光强烈,她被晒得昏昏欲睡。
“喜欢吗?”商邵帮她拢着浴袍,怕她受风。
“嗯。”应隐点一点头,“好安静,好温暖。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?”
“你想知道?”
“我怕他们伤害你。”
商邵抚一抚她被晒得发热的头发。她现在脸上有了血色,他很满意。
在她唇上亲昵地吻了一阵,他把手机给她: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我做好了。”应隐不疑有他,冲他很乖地抿翘起唇角:“这次虽然骂得难听,但好澄清,不算很难过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”商邵停顿一瞬,望进她的眼底: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你的名字从此以后都要和我的在一起。”
应隐怔了怔,下意识点进微博。
第一条推送,便是咏诚律所搬运的商宇公告。
“应隐,”商邵字句轻缓,叙意笃定:“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,你戴上了我的婚戒,你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,你要跟我成双入对,共度一生。”
应隐来不及体味自己有什么心情,睁得很大的眼睛轻眨一下,砸下一滴眼泪,洇进白色沙发中。
她是笑着的:“为什么?你明明不方便”
“因为我迫不及待。”
商邵拥住她,手臂收紧,一字一句珍重:“迫不及待想告诉别人,我拥有你。迫不及待”
他声音擦着她耳廓,跟海风一起低了下去。@“迫不及待,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。”
“…"
心脏宛如失重,实实在在地坠了一下,让应隐整个人都泛起不知所措的酥麻。
“叫么?”商邵亲吻她的耳垂。那上面的红色小痣让他眸色转暗。
“还是不叫?”他沉着声,不疾不徐。
勇气被大海的潮水托起又落下。
她叫不惯,受不了时才会开口,带着气喘与娇气的哑,听着有诱人欺负她的破碎感。
但现在碧海蓝天,日头升得这么高。
“叫”过了好久,应隐吞咽一下,垂下眼眸,舌尖舔了舔嘴唇。
“嗯。”商邵等着,心跳渐如鼓擂,但脸色十分平静,只是横过她腰间的手太用力了,出卖他此刻的心情。
应隐启齿:“老”
她还是很羞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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