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也因此,虽然与商邵的门第出身有鸿沟,但跟他相处起来,孟泊还还是保留了学生时代的习气,真诚而松弛。
别墅里曲曲绕绕,回廊外的窗子,一扇比一扇日色渐晚。商邵让应隐考Alex第二句带泊的诗句,Alex支应半天,说:“停车坐爱枫林晚。”
被商邵一瞥,他说:“你说的,泊车的泊。”
商邵牵稳了应隐的手,颔首道:“恭喜你,你现在已经了解到有关律师这个职业的全部。”
孟泊还“啧”一声:骂人啊。”
进了厅,宴席已经摆上了冷盘,圆桌中心花团锦簇,用的是深浅不一的无尽夏绣球。
纵使屋里有沙发,但几个青年仍然站着,当中一个穿黑衬衣,手里举着一瓶酒。听到人声和脚步声,几人都纷纷回头,拿酒的那个黑衬衣不打招呼便笑道:“你是真难约。”
商邵笑了一声,“最近忙。”径直问:“带了什么酒?”
“1980,LePin,”又道,“不是为你带的,是给嫂子带的。”
这是波尔多传奇名庄的顶级年份,即使是拍卖行里,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
商邵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烟,没点,在修长指尖夹着,似笑非笑道:“她是妹妹仔,只喝甜起泡和热红酒。”
百多十万的酒拿来煮热红酒,多少有点暴殄天物了,但那人闻言,便将酒瓶递给侍应生,问应隐:“甜起泡也有,热红酒嫂子想什么时候喝?Alex好让人去准备。”
应隐窘了一下,还没推托,商邵便紧了紧握她掌尖的手,凑过去温柔低声问:“餐后喝?那个单宁重,餐后喝舒服点。”
应隐便“嗯”一声。
其余几人怕是故意的,都轻轻响响地咳嗽起来。
@应隐花了些时间才辨识清楚,那个穿黑衬衣的姓邱,大家都叫他Allen,中文名停安,家里做地产和轻工生意;另一个矮一点、戴黑框眼镜的,叫Lee,是知名的建筑设计师;还有个穿T恤的,很清瘦,懒懒散散的模样,叫林伟奇,在中环做基金。
四个人,各有各的出身,各有各的职业,除了邱停安是商邵自小的同学,其余几人认识商邵时,都不太知道他是谁。
“我是被他骗上船的。”林伟奇也玩帆,说:“看到有船东招工环游世界,我从New york请了假,上船,见面聊了几句,觉得他这个人很靠谱,没想到刚出地中海,就被十几艘快艇和直升机包了个饺子,干。”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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