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和婚礼撞在一起,不知道那些营销号和八卦会怎么添油加醋。
温有宜被他们三个唬了一跳,半笑着问:“怎么呢?”
就连应帆也似有所感,隔着圆餐桌,看了应隐一眼。
缇文硬着头皮支吾:“是因为太晚了!”
她灵机一动,“对,太晚了,二月份的柏林是赶不上了,戛纳在五月,威尼斯在八月,邵哥哥肯定想快点办婚礼,怎么能拖这么久?对吧,邵哥哥?”
商邵不动声色,略带微笑对他母亲道:“确实,婚礼越早越好。”
这回答是让温有宜高兴的,几个年轻人一起合力,把话题自然地往婚礼上引去了。
一顿午饭边吃边聊,吃到了一点多,席散,各人或忙去或闲聊,等着晚上更正式的家宴。
栗山将中午的情形都看在眼里,趁单独相处,与应隐叹道:“看来你为了这部片,确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应隐抿了抿唇:我那时没想过走到最后,雪青这个角色无论接与不接,都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以你现在的身份,公映雪青这样的角色,对于商家来说,会是很大的影响。”
应隐失笑一声:“栗老师,这不像是你会考虑的事情。当初可是您亲口说的,这些东西你通通不管,谁也别想在你的片场里指手画脚。”
栗山笑着摇一摇头:“我说这句话,并不是出于对商家的考虑,而是对你。”
他敛了笑,看着她的双眼,“生活在这个豪门富贵里、生活在公众眼中的,是你。雪青是一部清白的片子,但只怕人言可畏。”
商檠业松开折着百叶帘的手,将目光从花园里的他们身上收回,看向被升叔请进来的缇文。
缇文心想大事不好大事不妙,硬着头皮叫了他一声“uncle”,实际上腿肚子都软了。
商檠业在皮椅上坐下,将一支雪茄磕了磕,垂着眼眸道:“先坐。”
缇文只好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你来说说,这部电影,都演了些什么?”他开门见山,不与小辈兜圈子。
缇文两手拘得紧紧的:“就是一部爱情片。”
“你不用跟我语焉不详,”商檠业瞥她:“你们桌上紧张成这个样子,是以为能瞒得了我,还是能瞒Tanya?她只是不说。”
缇文一时词穷,吃不准是不是该当这个小告密的。
@“你表哥没有教过你,不打无准备之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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