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两个怎么回事,”应隐眨眨眼:“明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,被你们讲得好像要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商陆笑着摇了摇头:"Good luck,"
明宝气喘吁吁地顺着楼梯上来:“来啦来啦,已经有车子到了。"
与港·3相当的车牌,今天都将汇聚于此。
下午三点,婚礼迎宾正式开始。
从现在起,婚礼的一切的都不再被外人知晓。人们只能从媒体的直播里,看到一位又一位活在新闻或八卦里的big man陆续出现在镜头前,又低调而快速地消失在走廊中。还有更重量级的,并不从正门取道,而是从贵宾通道直达五楼,连最神通广大的媒体也不知道他们曾来过。
应隐深呼吸,挺直纤细的腰肢与脊背,用温有宜教给她的端庄、微笑与谈吐,来迎接这些非富即贵的宾客。
当然,商檠业和温有宜、商邵,还是承担了最主要的社交工作,应隐多听,多学,少说,不得不说时,斟酌数番,再用最无懈可击的从容说出口。
她是受了应帆从小最严格的教养,心底再发怵,都不让人看出虚实;她是拿了最好的演技,手心再潮汗,目光都还是明亮坚定,不避不闪。
这就是她在豪门世界的首度亮相了。
迎宾至尾声,她得去后台换仪式纱,商邵也要去换礼服,便将应酬收尾交给父母和商陆明宝,内场里,则由明羡明卓代为招待。
应帆也要去换衣服,做牵她手送她上红毯的准备。上六楼,一时忘了路,三拐四绕,转过拐角,
看到她女儿紧紧地投在商邵的怀里。
应帆一怔,不知道为什么,她没有惊动他们,而是下意识地闪身,将身体在墙上贴成一片薄薄的纸。
幸好酒店地毯也厚实。
应隐被商邵抱着,还不够,她不怕弄皱他的礼服了,用力地、两条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身体。
她的身体很冷,手掌尤其冰冷,因此要靠这样的方式汲取商邵灼热的温度。
商邵反复吻着她的耳廓、耳垂,至唇角,也没问她怎么了。
应隐踮起脚,摩挲着他的颈侧和脸颊。交颈的温度是真实的,她深深地呼吸,呓语般地问:“我是不是表现得很差?”
她左支右绌了这么久,一落幕谢场,那股绷着的劲儿松了,身体深处涌出迟来的战栗,开始自省自疑起来。想一想,以前在交际场上所接触过的人,又算得了什么。她自以为很会周旋,像一瓣花甜美翩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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