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从历史来看,华语片也不是没有走到过特柳赖德。”
“很少,如果我们放眼整个亚洲,你会看到走进特柳赖德的作品,到今天都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历史留名了。”
“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,雪青这部片可以在北美走得更远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指什么。(笑)这是一条漫长的阵线。对于颁奖季来说,现在才九月份,只是刚刚开始。能走多远,质量和公关都很关键。质量是船,公关是势,船乘势,破浪成风,无船之势,那就是阵空的风而已。”
纽约电影节是秋季影展的尾声,也是这些里号称最前卫、时髦、锐意的电影节。片单在8月份既已公布,它不怎么受国内舆论关注,因此只在通稿里一现。
应隐原本是不出席的,但已经到了特柳赖德,缇文把她拐到纽约便很水到渠成。
从特柳赖德到纽约的飞机,全剧组大睡特睡。来时多兴致勃勃,走时便有多行尸走肉。空姐服务头等舱,欣赏各种睡姿横七竖八。
新疆阿恰布的冰天雪地走到大都会,星光红毯又回来了。
影展的对谈上,章玮作为嘉宾现身。
记者问:“在你心里,雪青是一部怎样的片子?”
经年与西方媒体、传媒机器打交道的章玮,一身潇洒廓形西服,头发全然银白色,脸上皱纹根根清晰,但红唇气场十足。
略一思索后,她说:“这是一部讲述社会少数边缘群体恋爱、同时探讨了婚姻与自由的故事。两位主角一位是身患绝症、来自小镇的性工作者,一位是困于深山、未曾见过花花世界的离异少数族裔。
在得天独厚隐居避世的自然环境中,他们相识,恋爱,但在浪漫之中无时无刻不压抑着绝望的悲歌。”
采访传回国内,评论:
【绝了】
【章奶熟练运用彼方武器并积一分】
【有点黑色幽默】
【这一连串词听得我笑出声】
【师夷长技以制夷】
其实说完这些后,章玮真正正色说的是:“当然,在镜头和叙事中,我更感同身受的,是它表达出的其他东西。”
这些东西是什么,她没说,因为别人已经说过很多遍了。
她最终以最通俗的语言结束评论:“作为故事片,毋庸置疑它很精彩,这是最要紧的。”
意外之喜的是,栗山定居于洛杉矶念的女儿也赶到了电影节现场,坦言电影概念雏形来自于一次深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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