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愿:“正好有些话,我也想跟你说,跟上来!”
没过多久,他们走出办公楼。
姜愿对身边男人说,“稍等我片刻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尽管傅砚礼担心,却也答应了,柔声说好。
余姚茵跟着姜愿走到一条小道上。
姜愿转身,扬起右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。
声音清脆、响亮。
余姚茵用手捂住被掌掴的脸颊,恨恨的说,“你干什么!”
姜愿冷笑,“教你怎么做人!”
“我用得着你来教吗?这下你该满意了吧!”余姚茵声色凄厉。
“你还真是执迷不悟,刚才那一巴掌,打的是你在小时候推我落水,七岁年纪,心肠就那么歹毒,你不会做噩梦吗?”
“噩梦?呵呵呵……”余姚茵脸上全是不屑,“我只恨没有把你给淹死,你不在这个世界上,知逸就会喜欢我,你知道吗?”
“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反而怨天尤人,你这样的恶毒心肠,有谁会喜欢?余姚茵,我们之间到此为止,你好自为之!”
姜愿转身离去。
有些人,不适合做朋友,舍弃才能及时止损。
这时,傅柠柠跟室友围了上来,“愿愿你没事吧?”
姜愿轻轻笑了下,如释重负般道,“有事的是别人,我不会让自己吃亏。”
“那就好,幸亏小叔早有先见之明。”
姜愿走到傅砚礼身边,抬头望着他,“谢谢你能及时过来。”
男人摸了摸她的头,“幸亏你没事。”
不然,他饶不了多次陷害愿愿的人。
傅砚礼记住了那个恶毒的名字——余姚茵。
只不过,她的余生也别想好过了。
如果不是她,愿愿体质不会这样差,更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中药。
余姚茵被迫回了苏市,当家里人知道事情真相时,恨不得将她扫地出门。
尤其是引以为傲的父母,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小成绩优异的孩子,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家里的小工厂也在走下坡路,什么都不景气。
本指望唯一的女儿能够出人头地,为余家带来荣耀,这可倒好,什么都毁了。
余母气的病了一个星期,余父看女儿也越发不顺眼起来,他们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东西。
余姚茵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学会了酗酒抽烟熬夜,黑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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