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西装革履,板正的站在包厢主位后侧方。
而主位上,正坐着一位短发女人,悠闲的撑着下巴,看着大堂里举办的私人秀。
裴青月回道:“江郁在物色新对象。”
舒漾有些疑惑,“那你在那干嘛?平等的眼红他们每一个人?”
“……”裴青月有些咬牙切齿,“她雇我过来当保镖。”
说完,就见江郁睨了他一眼,应该是隐约听见他电话里传来的女声。
“谁允许你擅自接电话的?”
“一秒钟扣一千。”
裴青月不以为然的勾着唇,搭在主位靠背后的长指,勾了勾女人短发尖尖。
“扣,扣完拿你抵债。”
江郁气的扭头,“你要不要脸!”
裴青月笑笑,挑起她的下巴,在唇上亲了一下,声音温柔中带着警告。
“闭嘴。”
江郁瞪大眼睛,浑身一怔。
她没想到裴青月竟然在分手后,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亲她。
还让她闭嘴,到底谁是雇主?
她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小鸭子!
明明落魄的要命,还总想站着把钱挣了。
可这也是恰恰吸引她的地方。
花钱买罪受,不得不说,她是有几分贩剑的天赋。
男人的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短发尾,覆在她的后颈,轻轻给她按摩着。
一手依旧接着电话,根本没打算挂断。
江郁抿了抿唇,看着眼前品牌方专门为她办的男模秀,都索然无味。
裴青月的手心温度,仿佛传遍了她的皮肤,让她生不起脾气。
到底在和谁打电话?就这么依依不舍?
舒漾回到正题,“我找不到针剂怎么办?祁砚藏的太严实了。”
“家里该翻的不该翻的全翻出来了,就是没有。”
裴青月笑声清朗,“说说看,什么不该翻的?”
舒漾老脸一红:“……”
“这是重点吗?!”
“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,你们男人做了亏心事,都喜欢把东西藏哪儿?”
裴青月十分认真的沉思了片刻,“我没做过亏心事。”
他向来都是想干嘛就干嘛,江郁拿他没办法。
当然,最后的结果就是,他被甩了。
被迫禁欲也就算了,现在只配在这里当保镖。
舒漾: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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