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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漾把话说死。
“既然知道他对不起我,想让你兄弟不再受我折磨,就劝他识相点放我走。”
“不然,我舒漾在这个家一天,他都得给我受着,大不了让他弄死我。”
而后。
舒漾和祁砚两个人的相处状况并没有好转,周围的朋友们也都无可奈何,只能看着祁砚一天一天的消沉下去。
即便如此,祁砚从来没有说过任何想分手的话。
不死不休。
曾经一同住在精神病院的杰森,去到祁砚的公司。
看着坐在办公室的男人,显然是一副没休息好的状态。
祁砚眼睑微红,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。
“你找我?”
杰森在他对面的办公椅坐下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不然呢,还能是舒漾找你?”
提到舒漾两个字,祁砚眼底锐气全无。
今天来公司之前,他们又吵架了。
每天总是有吵不完的架。
舒漾震慑他的话印在脑海。
“祁砚,我告诉你我已经快疯了,你再不放我自由,我不敢保证我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。”
“这个家里,你敢保证那些尖锐的东西,我一个都碰不到吗?”
舒漾在用生命威胁他。
祁砚轻闭着眼,对杰森说。
“你要是来劝我放弃,或者是找我出去聚会,都不必了。”
“我没心情。”
杰森嗤笑,“我不瞎。”
“哥们来找你,当然是给你带了解决方案的。”
祁砚完全没有抱任何的希望,随便他说不说,甚至没打算问。
杰森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,让人清醒些。
“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,那么从头再来过,不就是了?”
“祁砚,亏大家还觉得你是个天才,怎么连这点东西都想不到?”
“钻进一个死胡同就爬不出来了?”
祁砚看向他,“我没耐心听你说这些废话,什么办法?”
杰森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,上面印着一位女士的照片和联系方式。
“我可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啊,这位是业内非常有名的催眠师,沈轻。”
“你想要你的宝贝小心肝忘记的东西,她都可以做到。”
祁砚眉心微皱,“我不可能让她忘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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