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尽,再捞起来教训一顿,你说呢?”
杰森他至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,出现这种脱离掌控的情况,他绝不允许。相较而言,他敢肯定祁砚的想法基本和他相似。
在情感里自负的人,往往不会想到还有一种可能,‘鱼儿’脱钩了。
跑了。
祁砚长指夹着烟,不紧不慢的吞云吐雾,“等她冷静好了,会想明白的。”
在他看来,纯粹的爱也好,欲也好,完全不需要和其他身份挂钩。更没有必要因为那些东西而如此歇斯底里。
杰森笑了笑,“那倘若舒漾想不明白呢?”
“要知道,女人陷入自己的思维当中,再想要把她的思想占据,会变得非常困难。”
通常来说,他会选择直接换一个猎物。
“想不明白…”祁砚不知是在回味口中的烟,还是在回味这几个字,低眸轻扯唇。
心里依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答案。
杰森挂电话前给他最后的忠告,“不要把一个猎物看的太重,让她爱上你是必然,可你深爱她就麻烦了。”
“女人很会折磨人的。”
祁砚弹着烟灰,这件事情,他在床上就知道。
-
舒漾在房间哭的昏天黑地,哭累了的时候,就在想会不会有人来劝她,哪怕是管家或者祁砚的助理。
可是没有什么……都没有……
即便是舒漾觉得自己发完脾气了,需要找个台阶下,可是没有人给她递这个台阶,舒漾坐在床上,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哗掉了下来。
昨天还口口声声的喊她老婆,今天她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?
远在国外,舒漾不想家里人担心,连电话都不敢打过去,只能一个人呆在房间抹眼泪。
舒漾捂着饿的翻滚的肚子,眼泪也已经哭干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在期待什么,等待什么,可最后却是空落落的一片。
舒漾红着眼睛看向紧闭的房门口,“我真的错了吗……”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祁砚真的就不来找她了……
其实今天之所以会跟祁砚发脾气,那一通电话只是导火索而已,平时她有无数次念头都想质问祁砚,她在他身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?
但每次舒漾都安慰自己说,祁砚只是觉得没到公开的时候而已,该来的总会来的,时间这么一过就是两年。
到今天她才明白,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,而是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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