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许心寐:“我觉得有。”
“……”陆景深苦口婆心的说道,“有什么嘛,我这不是每次都很听话吗?难道你是当心我会用那种卑鄙手段,故意让你怀孕然后捆绑在我身边?老婆,我又不是傅郁那种人,你相信我。”
许心寐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念经,“谁和你说这些了?就你?我倒也没那么看得起你,少踩一捧一了,量你也没人家那胆子。”
陆景深:“……”有种自取其辱的痛快感。
“老婆,那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?”
许心寐:“体验感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陆景深依旧是非常纠结和挣扎,“心心,说句难听的,你本来就看不起我这颗心,你觉得我是脏的,为什么现在还要把我的身体这样交给别人,你难道不会觉得我更脏吗?我不想变成这样的人。”
“难道我现在在你的眼里,就这么无所谓了吗?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陆景深已然是主动避开了祁砚。
许心寐揪掉脸上的面膜,丢到旁边的碟子里,“陆景深,你到底为什么每次都喜欢问这种话来逼我,就非喜欢听我回答一些你不高兴的话吗?”
陆景深一言不合就问她爱不爱的,有没有所谓,这样的话语就是在逼着她翻旧账。
她到底该怎么去回答这些问题比较合适?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如果说她真的在乎,那她以前受的那些委屈到底算什么?可是若要说不在乎,那留着这个男人干什么?
若是为了那点事,她大可以去找更年轻更帅的,世界上的男人倒还不是死绝了。
陆景深现在十分的混乱,他觉得再说下去又要开始吵架,明知道许心寐现在不跟他谈情,只跟他暧昧,可他就是忍不住揪着不放。没有什么问题比许心寐现在到底喜不喜欢他,更让他在乎的事情了。
“老婆,我觉得我们还是停止这个话题吧,你说的那件事情我是不会考虑的。”
在着急的情况下,陆景深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了许多,几个路过的人都往这边看,站在一旁抽烟的祁砚,及时的站远了些,避免扯上任何关系。
看到陆景深那样子,祁砚就知道又是一个妥妥的反面教材,男人把手中剩下没抽完的烟摁灭,丢进了烟池,然后往回走去找舒漾。
舒漾带着医生走进了病房,江衍看见跟进来的医生时,立马关掉手上的游戏,坐直了身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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