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漾看见电梯门外,站着的一排黑衣男人时,整颗心都震了一下,冰冷漆黑的枪口对着他们,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是用黑色的布进行遮挡,只露出一双眼睛,没有任何的情绪,像是完成一场任务或游戏。
舒漾下意识的往祁砚身前挡了一下,与此同时男人却刚好握住她的手腕,将人拽到身后。
而在旁边孤立无援的杰森,看着眼前这些黑衣人,身上的戾气深重,他直接上前顶着这些枪口走出了电梯门。
杰森摊着两只手,任由那些枪口印在自己的身前,一步步的往外逼。
男人唇角的笑意邪妄而又轻蔑,“是来杀我的吗?”
他低下眼盯着这些指向他的枪,“倒也不用准备这么多,我很容易死的。”
舒漾牵紧了祁砚的手,微微仰着头看向他,男人抬手在她的耳朵边挡住余光的视线,将人往怀里揽。
“和我们没什么关系。”
说完,祁砚就直接按下了电梯关门的按钮。
看着电梯门外的场景,一点一点的消失,舒漾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道:
“杰森他得罪什么人了,不管他吗?”
虽然那个人疯是疯了点,但是毕竟事情就发生在他们面前,舒漾自然疑惑其中的原因。
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,淡淡的解释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他的私事造成的。对方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孩的家里人派来的,他把人家女儿关进了精神病院,别人不杀他杀谁?”
“如果没有办法解决的话,只能说是他死有余辜了。”
这种事情不同于商业场上的事,他没有办法插手去管,并且杰森的做法他也不认为是对的。
如果不是因为摊上事情,杰森也不会这么快跑来英歌兰,虽然他不怕死,但很显然是想看看在那个女孩下定决心后,还有没有转机?
舒漾拨动着男人的手指说道:“你们这些人的思想还真是够极端,即便是现在我都觉得可怕。”
祁砚的做法在这些人的衬托之下,甚至还显得有那么些情有可原。
至少她没有像许心寐一样被伤害的身体,也没有被关进精神病院,更多的是他们当时的观念没有磨合。
祁砚动了动指尖,为自己辩解道:“老婆,我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些死性不改的。”
最初刚分开的时候,祁砚心里也是迷茫的,他好像从自己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优点,他所万众瞩目的财权,都是舒漾不会正眼瞧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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