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说死了一个家仆这样的大事。@@此事出在二房,自然也是二夫人来处置。婢女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,薛鹂与母亲都在一旁看着,她面色惨白,不比那死去的婢女好上多少。
众人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全然忘了她也险些死在这莲池中。
二夫人扫了那家仆一眼,压下眼底的嫌恶,严肃道:“似乎不曾见过,命人去查一查她的名姓来历,找个地窖放着,莫要让尸身坏了,若是家里人来闹,让管事的拿了钱去赔个罪.”
短暂的一瞬,二夫人便在心中想好了后事的安排。只是瞥了眼身边瑟瑟发抖的薛鹂,她安慰地拍了拍她,问道:“鹂娘既然不会水,可有旁的地方伤到?
J这话显然是怀疑她落水后如何脱困,薛鹂早已想好对策,一问便开始掉眼泪,哽咽道:“我翻下去的时候抓住了围栏边的藤萝,及时爬了上来,那人还想来拉我,没有拉住旁的地方便不曾伤到了。”
因许久无人清扫,回廊上盘绕的藤萝长得多而杂乱。二夫人朝那处看过去,果然见到栏杆边有一根被生拉硬扯过的粗壮藤蔓吊在水面,便打消了心中疑虑,安慰道:“无事便好,今日你受惊了,早些回去歇息,我必会让人给你个交代。”
二夫人又宽慰了惊惶不已的姚灵慧两句,这才叫人带薛鹂离开了此处。
一回到桃绮院,姚灵慧便开始斥责她惹出了祸事,否则何至于招来杀身之祸,薛鹂百口莫辩,她的确得罪过人,却远不至于要害她性命的地步。
天色晚了,魏蕴来寻她,薛鹂已经换了衣裳,墨发也都散着披在脑后,面色仍阴沉着。
“你今日受了惊,我来看看你,与我一同走走如何。”她嘴上说着关心的话,脸色却看着不大好,语气也干巴巴的,似乎极不情愿。
薛鹂想到了什么,点点头跟她出去。姚灵慧见来人是魏蕴,也不好再出言训斥,任由她跟着出去。
魏蕴沉默不语,引着她走了一段,脚步便突然停下。
“人我带到了。”她闷闷不乐道。
“多谢。”魏玢温声道谢后,目光转而落在薛鹂身上。
薛鹂揪着衣裳,想到白日里的情形,又忍不住心慌起来。她当真不知为何会有人要害她,更不知那人是谁,今日之后府中必定又要满是风言风语,若是魏玢对她心生不满,再传到了梁晏耳中何况,她当时本可以救那个婢女一条命,但她怕被再次拖下去,便硬生生将人踢进了莲池中,是不是算她害了那人的性命?
薛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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