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话。”
“将魏翎禁足在宁安观,没有我下令,任何人不得去见她。”魏恒睨了魏翎一眼,侍者们立刻上前要带走她。
魏翎如同被捉住的鱼一般疯狂扭动挣扎,眼神宛如索命的恶鬼,死死地盯着魏恒,怒骂道:“魏恒!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是你毁了我!”
“凭什么只准你龌龊,不许我有私情,你养的好孽种!你这个禽兽跟JJ侍者们想去捂住她的嘴,却不知这样瘦弱的女人被逼急了,一时间也难以被制住。魏恒一脚将魏翎踢倒,这一脚使了十足的力气,让她的话戛然而止,半晌没有喘过气来,而后魏恒又快又狠地打了她一耳光。@打完之后连他的手都在火辣辣的疼,魏翎的脸上几乎是立刻便浮现了几根指印,连话也说不出了。薛鹂躲在箱子里都觉得心惊肉跳,偷偷窥见魏恒的眼神后,她更是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动作。
魏恒的目光比起魏翎的绝望与憎恶,更像是一个冷漠暴戾的活阎罗,与从前温善宽厚的模样判若两人,仿佛要立刻举刀杀了自己的亲妹妹一般。
魏翎似乎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惧意,颤抖着没有再发出声音。
直到魏翎被捂着嘴拖出去,魏恒才回过身,冷漠道:“你姑母疯了,此事已了,日后不必再管。”
自始至终,魏玢都泰然自若地站在一旁,期间只是微皱了下眉。他既不为魏翎字字泣血似的哭喊动容,也没有因为魏恒暴戾的举动有一丝一毫惊愕。他站在那处冷眼旁观,似乎这些人不是他的父亲与姑母,只是一些吵闹着让人心烦的蚊虫。
守规矩不是坏事,的确可以避免许多烦扰,可人之所以是人,正是因为会有私欲。
薛鹂看到他的反应后,心脏跳得极快,一下比一下重。
她忽然觉得,魏氏众人并非她想的那般高洁。眼前正直儒雅的魏玢,似乎也有着说不出的古怪。
魏恒很快便离去了,魏玢朝着箱子走来,薛鹂却下意识有些恐惧他的靠近。他揭开箱子,神色自若道:“无事了,出来吧。”
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。
薛鹂手脚有些发软,她不明白魏翎所说的龌龊与禽兽是怎么回事,又为何要辱骂魏玢是孽种。魏恒正直仁厚,美名远扬,这些难听的字眼如何能与他扯上干系?魏翎当真是疯了不成,可她丧夫后回到魏府便深居简出,好端端怎得就疯了。
薛鹂越想越乱,甚至不敢去看魏玢的眼神。
“姑母病了。”魏玢简短地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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