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鹂捧着茶盏沉默不语,如今落到魏玢手上,她心情难免沮丧,只能说是时运不济,又能如何呢?
此刻才醒,薛鹂一头乌发凌乱的披散着,更显她肤白如雪。她身上穿着魏玢的衣裳,略显松散的领口露出些肌肤,隐约可见零星几个红色印记。
魏玢的角度正好能窥见衣下风光,他便不禁想起昨日薛鹂求饶的模样。如今想起来,连他自己都觉着意外,原来他也会沉溺于情|欲,变成他往日最不屑的模样,所有的克制与修养都忘了个干净,倒像个野兽一般,只随着本能所动。
薛鹂喝完了水,眼睛甚至不想看向他,只将手里的茶盏递过去。
“还要吗?”魏玢出声问她。
薛鹂的喉咙实在疼痛难忍,她一句话也不想说,更不想看到魏玢,听到了也没有搭理他。
魏玢也不恼,起身放回了杯盏,而后将几个小瓷罐子拿了过来,复又坐回榻边,作势便要去掀开被褥。
薛鹂吓得立刻去按他的手,羞恼道:“你做什么?
JJ他抬起眼帘注视着她,缓缓道:“为你上药。”
薛鹂也不想留疤,犹豫一番后还是将腿伸出来,然而魏玢才碰到她的腿,她就一个激灵缩了回来,不悦道:“手凉。”
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,魏玢此刻是随时恼火了便能要她性命的人,可不是来伺候她的,哪能容她使性子,顿时脸上多了几分低落,将腿又送了过去,任由魏玢握着她的脚踝涂药。
脚踝上好了药,而后是手腕,最后是脖颈。
魏玢将她的发丝拨到脑后,她不情不愿地仰起头,嗓音沙哑得像是漏风的老钟。“你还要把我锁起来吗?”
魏玢淡淡道:“不必。”
她眼神微动,下一刻便听他说:“你不会再有离开的机会。”
魏玢冰凉的指腹落在她脖颈上,薛鹂想到昨夜濒死的感受,不禁心有余悸,下意识往后躲避,又被他扣住后颈。
“再跑一次,我会命人砍了你的双腿。”他语气平静,丝毫没有戏弄她的意思。
薛鹂听完后脸色也跟着变了,僵着身子上完药,魏玢还不肯走,又将手探入被褥将她的腿捞了出来。
她疑惑道:“不是上过药了吗?
J魏玢垂下眼,目光落在一处,意有所指道:“还剩一处你不是说疼吗?
J薛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面上一热,恼怒道:“不必。”
薛鹂既然不领情,魏玢本没有勉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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