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气成这样,整个人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,稍一松开便能扑上来挠他的脸。
听她脱口而出的词句实在粗鄙,魏玢不禁皱眉,不悦道:“鹂娘,谁教你说这些话的?
JJ薛鹂丝毫不理会,她甚至一瞬间想着,若是日后都要与魏玢这种人相伴,稍惹他不顺心便要肠穿肚烂,那活着还有何意趣?于是骂得越发激愤。
魏玢也不与她多说,直接抵开她的膝骨,将方才一件件替她穿好的衣裳再重新脱下。
一番磋磨过后,薛鹂已经彻底无力出声辱骂了,嗓子干哑到不想开口。玉藕似的手臂也无力低垂着,魏玢将她抱起来,她也不做挣扎。
料想她已经冷静了,魏玢却仍对梁晏耿耿于怀。
若还想去死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他抱着薛鹂,有些认真地在想,倘若薛鹂敢点头说好,他现在便杀了她,连同梁晏也一并杀了干净。
然而薛鹂没有反应,像是睡着了一样,他低下头,发丝扫过她的脸颊,撩起一阵微痒,她终于不耐地拂开他的发丝,闷闷不乐道:“我若不死,郡公那处你想如何交代?
y魏玢有的是法子对付她,毒药罢了,还能比死更难过不成?便是打断了她腿,她也会找到法子爬出去。
“此事你不必去管,我已有对策。”
薛鹂犹豫片刻,仍是不死心,问道:“那药当真有毒?”
“我说了,你可以不信。”
@薛鹂暗骂了一句,再不与他多说。
赵统带领兵马北上,前方有平远侯在平乱,以及驻守各郡的朝廷兵马,魏礼也跟随在魏恒身边,时而会有书信送与魏玢商议战事。
夏侯信虽是个纨绔,在领兵一事上却不见懈怠,偶尔也会拉下脸面来请教魏玢。军中多了薛鹂这样一个红颜祸水,军中将士知晓她与魏玢的干系,虽说都会忍不住暗自腹诽,却没人敢到她面前说她半句不好。
只是薛鹂偶尔几次跟在魏玢身边,那些看向她的视线也总是带着怨怼的,好似她是一滩泥,不知怎得沾上了魏玢这块无暇的美玉上,也不知此番过后她身上又要被添上多少污名。薛鹂有些愤懑,再如何她也是一个美人,并无传言那般不堪,何况魏玢又算是什么好东西?她才不稀罕。
没过几日,魏玢他们也要赶路,为各郡增援人马。薛凌因为出身薛氏,又看在薛鹂的面子上,勉强留了他一条性命,日后还要用他追责薛氏的过错。
第五日到了,魏玢命人送了一碗汤药给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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