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好,唯独不能是厌恶,即便众人都觉着他的身世无比恶心,薛鹂也不该同他们一样。
“表哥便不怨吗?
JJ“怨什么?”他疑惑地偏了偏头。
“你分明荣华一身,却落入这样难堪的境地,权势也好声誉也好,如今都叫人毁了,往后定要受人冷眼,从前争先攀附你的,未必不会来踩上一脚。”薛鹂总觉着自己话里的怨气似乎比魏玢要多。
“你不喜欢烦扰,往后可是要烦扰不断了。”
他眼帘低垂着,显得有几分不以为意,闻言也只是笑道:“因血脉所致,既无力改变,再多的怨气也是无济于事若说怨,应当还是有些的。”
怨自己自幼便肩负魏氏的荣华,处处克己慎行,今日却依然是魏氏的耻辱。所谓子孙楷模,也不过是随手可弃的棋子。
只是在利益面前,世人大多人情淡薄,舍弃他亦或是厌恶他,都是人之常情。
“表哥多年来替魏氏上下解决了不少麻烦,身世并非你能抉择,又何必为了一身血脉如此唾弃你,说到底,你不曾有愧魏氏,即便是唾弃”
“即便是唾弃,也唯有鹂娘可以。”魏玢面带笑意地望着她。
薛鹂心下一乱,忙移开眼,说道:“表哥往后要如何,可是继续留在魏氏?
J虽说魏玢年纪尚轻,却已经收纳了不少忠心之士,而他提拔人才不在乎是寒门亦或是士族,也曾因此受到些许非议,而因他的学识来投奔的人,并不会因血脉这样的小事便弃他而去,魏玢与整个魏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轻易不可断,即便被说成是平远侯府的人,魏氏也不会放他离去。
@只是既不许他做家主,又要他替魏氏效命,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。
何况“平远侯那处若知晓了,也不知要如何气恼,先是发妻与兄长通奸,而后又成了他侯府的人鸠占鹊巢,辛苦养大的儿子成了旁人的不说,还要受着一身污名。虽说平远侯一向喜爱表哥,却未必能将你视为亲子。”
“此事日后再议,迟早要做个了断,如今之计,自然是只能留在魏氏。战事未平,过几日我仍要回去领兵平乱。”
薛鹂点了点头,在心底默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好一会儿没吭声,直到身旁的魏玢忽然开口,说道:“昨日我与父亲说过,要娶你为妻。”
薛鹂怔愣了片刻,而后猛地站起身。“可可是你”
魏玢仍跪在地上,见她这样大的反应,也仅仅是拉过她的手,让她的手掌贴在他冰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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