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的路上,魏玢给她堆雪老虎,陪着她去打落枝头的冻柿子,一起去看漫山遍野的花草,虽说她对魏玢心中有怨,却也有过忘记忧虑的一段时日。待她离开洛阳后,兴许就很难再回来了。
以薛珂的意思,既然魏氏无法攀附,钧山王又大败齐军,还不如借她的名义,再去求赵统网开一面,日后让她继续做谶言中的吴女。
薛鹂快步朝魏玢走去,然而裙摆太过厚重,将她绊得踉跄了几步,魏玢伸手扶住她,顺势将她拥入怀中。
薛鹂也没有抗拒,踮起脚,攥着他的衣襟送上一吻。
魏玢的沉静在此刻被打破,方才的和沐转瞬间消失不见,他将薛鹂抱起来抵在墙上,方才被他仔细系好的衣带,又渐渐地松了。
深衣垂落在地,与苍色的长袍交叠在一起,薛鹂赤足踩在衣物上,有些站不稳,只能无措地攀紧他的肩背。
“鹂娘”他自言自语般唤着薛鹂的名字,用唇齿堵住她欲出口的哭吟。
魏玢扶着她的腰肢,冰凉的发丝垂落在她脊背上,似蜿蜒而过的冰凉毒蛇,那些含欲而变得轻而哑的嗓音,也变得意味不明。
“鹂娘。”他唤道:“你爱我。”
“只爱我不好吗?
J往日魏玢说话,总是冷静的,不容置疑的,甚至总有几分命令的意味。如今却像是在好声好气地恳求,再无半分清傲,眼眸水润,连眼尾都泛着一抹红,似晕开的胭脂。
薛鹂心跳的愈发快了,却又不知如何应答,于是只能凑上前吻了吻他。
荒唐了许久,薛鹂顾忌着再不回去姚灵慧要来找她,届时场面便不大好看了,于是也来不及安慰魏玢两句,便连忙穿好衣物,还不等她将凌乱的发髻整理好,侍者便前来通报,,说道:“蕴娘子在玉衡居前,请薛娘子回去。”
魏玢慢条斯理地替薛鹂系上衣带,说道:“让她先进来。”
“让她进来做什么?”薛鹂不满道:“若是魏蕴看出你我”
魏蕴若看出她与魏玢仍厮混在一处,心中必定是要鄙夷她的所作所为。然而想到自己即将要走了,府中人也对她与魏玢的旧情也是心照不宣,似乎也没了遮掩的必要。
薛鹂叹了口气,也不好说什么,魏玢却幽幽道:“你已经如此嫌恶我了吗?
JJ她不由心虚。“表哥多想了。"
“是吗?
J薛鹂再出去的时候,勉强挽了一个像样的发髻。魏蕴在庭中等候,见到她的第一眼,面色立刻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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