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安,只是再想夺回去却不那么轻易了。
赵郢年轻气盛,经不住薛鹂的撩拨,三言两语便能将他哄得心花怒放,总是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送去给她。正值天气炎热,他便将人献上来的瓜果都送去给薛鹂,还将郡望家中的人抢来给她做酥山。
从前魏玢管得多,连冷茶都极少让她喝,薛鹂已是极为不耐,如今赵郢纵容她,见薛鹂爱吃酥山,便直接搬了几个冰鉴任由她吃的高兴。
炎炎夏日,生食冷食的确令人身心舒爽,只是薛鹂大病初愈,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的身体,没过几日便腹痛难忍,紧接着又发起了高热。
侍者去告知赵郢的时候,他正在与人商议战事。魏玢开口与他讲述当前的局势,语气与神态都好似他从前在书院听他授课一般,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紧张,生怕魏玢忽然点他的名字向他问话。
侍者说薛鹂病倒了,赵郢立刻放下未完的事,让人去叫了医师,他先回去看一眼薛鹂。
赵郢的步子走得很快,边走边问那侍者:“鹂娘怎得好端端病倒了?是不是你们没有照料好她?
J侍者慌乱道:“奴婢丝毫不敢怠慢薛娘子,恐是娘子她旧疾未愈”
一直走到了院落前,赵郢才察觉到了身后沉默了一路的魏玢。
“你为何也跟来了?”赵郢语气很是不耐,烦躁道:“鹂娘定是不愿见你,你若来了,岂不是更要惹她烦心。”
魏玢没有反驳,只是淡声道:“方才还有要事未与世子交代。”
赵郢见魏玢态度不卑不亢本就不悦,想到魏玢对薛鹂的情意后,他心中又是一阵烦躁,瞥了魏玢一眼,心底忽地生出了些恶意来。
倘若魏玢当真喜爱鹂娘,亲眼见着他与鹂娘郎情妾意,心中定是极不好过。
想到此处,赵郢说道:“既如此,先生便进来吧。”
医师已经先赶到了,正在榻前候着。走到屏风处能感到一股凉意。魏玢一眼便望见了两座消暑的冰鉴,里面放着瓜果。小案上有一碗撒了蜜果的甜汤,显然是酥山的冰酥化了。
魏玢看到这些,不禁皱起眉,一股愠怒从心底冒出来,让他面色都冷然了几分。
赵郢扑到榻前去探薛鹂的额头,医师连忙道:“薛娘子近日用了太多冷食,恐是伤到了肠胃。待她用了药,再休养几日,切记照看着娘子的吃食,莫要只顾着口腹之欲忘了自己的身子”
赵郢听着医师的话,不由地心虚起来,抿了抿唇,干巴巴地应道:“我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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