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一手教出来的,往后只怕你连性命都保不住,若到了那一日,你可莫来寻我哭!”
“阿娘不能说两句好话吗?”薛鹂已经没想要改变姚灵慧的想法了,然而听到这一副要母女决裂的口吻,脸色也不大好看。
送走了姚灵慧,天色也渐渐晚了。
魏玢下了马车,一眼便看到侧门边上倚着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魏玢朝她走去,她也抬步靠近。
“你总算回来了。”薛鹂不满地嘟囔一句,即便知晓魏玢看不清,仍是将胳膊抬起来递到他面前,让他看上面被蚊虫叮咬的红痕。“你看我被咬成什么样了。”
魏玢牵过她的手。“我们回去上药。”
回房的路上,薛鹂将姚灵慧来过的事告知魏玢,并没有将她们的对话全盘托出。
“我才回来,不曾问过我父亲与薛凌的事,听母亲说,薛氏的族人被你除尽了?
羽魏玢不以为然道:“不好吗?”@薛鹂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,魏玢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。薛鹂再如何记仇的一个人,面对薛氏那些咄咄逼人的亲眷,也只是想着有朝一日让他们一无所有,落魄度日。倒没有想过将他们都杀了,以至于连薛凌这种人,她下手之时都留了几分颜面,没有立刻要了他的性命。
魏玢不认为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好,正如他联合赵暨打压魏氏的不留情面,以及对平远侯之死的冷淡,足以看出他对血脉亲缘极为淡漠。
薛鹂忍不住有些担忧,魏玢是否也不会喜爱她腹中的孩子。
魏玢没有听到她的回答,脚步便停了下来,直直地看着她,又问了一遍:“我做错了吗?
JJ薛鹂听到他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失落,立刻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说道:“我不是怪你只是,有些惊讶,毕竟他们与我是一族,无论好坏,都一同过了十几年的光阴,突然间都没了,有些”
她说不上来,有些难过?自然不是,只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,她也不可能因此数落魏玢的不是。以魏玢的性子,若是她因外人与他争执,他定会将那些惹他烦心的人都除去。
魏玢得到回答,恭顺地垂下眼,温声道:“我往后会与你说一声。”
“好。”
薛鹂想到腹中的胎儿,仍觉得有几分恍惚,她竟稀里糊涂的有了身孕。她自知自己品性不算好,她仔细想了一番,仍觉得无论这孩子像谁,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也不是个会教养人的,偏偏魏玢比她还要恶劣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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