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总的来说,就是顾柏宇跟你继妹何思思搞到一起,还搞出了孩子,现在你妈和你继父他们四个人合起伙来瞒着你?”孙又菡关掉录音,咬牙切齿,“真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,恶心到家了。”
墙上现代化设计的时钟咔吧咔吧地一下下走过,酒吧里酒绿灯红,不断有人三三两两涌进门来。
孟遥已经喝了个半醉,闻言点了点头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你预备怎么办?就在这儿喝个大酒?”孙又菡恨铁不成钢,伸手去拉孟遥,“走走走,起来。”
“干嘛去啊?”
“抽他丫的!”孙又菡怒气冲冲就要拉着孟遥出去,“奶奶的我今天好好教他学学男德!”
“又菡,”孟遥了解孙又菡那暴脾气,如果让她见到顾柏宇一定要出事,是以连忙拦下来,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们要讲究文明,不能随便打人。”
“那你就任他们这么欺负你??孟遥我看你他妈脑袋里的坑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!”
孟遥喝了口刚点的加冰白兰地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鲁迅说过,吃亏是福。”
“滚犊子,鲁迅没说过这么他妈扯淡的话。”
“呃,”孟遥拍拍孙又菡的手,温和地安抚。她总是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,不想把自己的麻烦转嫁给身边的人,所以即便是面对大起大落的时候,也常常像现在这样,在朋友面前做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,“鲁迅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什么玩意?”
“鲁迅还说过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
“……”孙又菡差点被嘴里这口酒噎到,忿忿凶孟遥,“闭嘴!”
……
孙又菡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孟遥,没能拉着她去给顾柏宇那个孙子上一堂男德课,反而陪着她在酒吧里喝了大半夜的酒。一直到凌晨两点酒吧打烊,整条街上繁灯渐熄,路灯将零落的路人拉出长长的影儿,才把孟遥拖了回去。
许是因为刚开始工作的时候经常被迫出去应酬,练了出来,孟遥的酒量还算不错。以至于她今天喝了那么多酒,到了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,尚且还能存留一丝清醒。
老居民楼隔音非常差,隔壁小情侣咿咿呀呀,彻夜笙歌。略显空荡的出租屋里,孟遥一个人坐在那张窄小的床上,清醒地将自己今天拍下的照片,和录到的一段录音发给顾柏宇。
与这些铁证一起的,还有一段话——
【1.分手。2.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尽快寄还给你。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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