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服。
很奇怪的男人。
穿起诸如西装那般板正的衣服,他穿在身上,却也未将整个人板住,仍旧是一副慵懒闲散的做派。
可现在穿起一身简单的居家服,简洁的纹路,性冷淡风格的配色,周身上下,却又是难掩的贵气。
那种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矜贵,像是与生俱来。
最重要的是,分明是性冷淡风的银灰色居家服,也不知为什么,穿在他身上,就有种说不出的欲。
大概,是因为他锁骨正中的颈窝里,长了一颗褐色的小痣。
让人有吮吻的冲动。
钟知贺迈步下楼,路过孟遥的时候,淡淡瞥了她一眼。
然后对此时正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的孟遥说了一句:“小心点。”
“?"
孟遥不解。
她有什么好小心的?
“眼睛快掉下来了。”
!!!
真!是!可恶他妈给可恶开门,可恶到家了!
钟知贺路过客厅,却并没有停留,反而直接走向一楼的中岛台。
他要煮饭?
孟遥起身跟了过去。
虽然以貌取人不是什么好习惯,可这位公子哥大老板也实在长了一张不爱煮饭的脸。
待她走过去的时候,钟知贺已经系上了一条跟居家服同色系的围裙,娴熟地从冰箱里取出食材,先对食材做起了初步处理。
看出对方因为刚刚在门口她问的那几个蠢问题而懒得搭理她,孟遥主动凑上前去,笑着问:“贺总亲自下厨,我这么荣幸?”
没人理她。
孟遥倒也没气馁,紧接着又问一句:“要做什么呀?”
“
还是没人理。
不过这没关系,毕竟,我国著名撩汉学家孙又菡曾经在她的代表著作《钓凯子基础理论》中说过“没有撩不到的男人,只有不努力的寡王。”
鉴于孙又菡女士传授给她的强有力的基础理论,孟遥不慌不忙,正想一鼓作气再说一句,未曾想身边这尊大佛倒抢在她前头开了尊口了。
他只讲了三个字:
“海鲜粥。”
就三个字,其中有两个字都是孟遥不想听见的。
紧接着,他又说了另外几个她不想听到的名词“主菜是龙虾炖章鱼、大闸蟹汤。”
“餐后甜点是墨鱼刺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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