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字的话音还未落,孟遥就已经开始后悔。
她仿佛看见自己的心率从这一刻开始,平成一条直线,然后在下一秒,被医生郑重宣布:该患者治疗无效,社会性死亡。
此时此刻,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
是以,在孙又菡开口之前,她抢先说:“呃那个,我这里信号不太好,又菡,我先挂了啊。”
说完这句话,孟遥就准备赶紧挂断电话,装作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,如果之后孙又菡问起来这事,她就咬死了不承认。
拇指的指腹已经快要接近挂断键。
很可惜,电话那头那位是千年狐狸了,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在孟遥挂断之前,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孙又菡冷笑着说:“孟遥,你敢现在挂了试试。你看我回国以后敢不敢让伊丽莎白去你家住上一个月。”
“伊丽莎白”是孙又菡养的一只白色小泰迪,跟孟遥一向不对盘。
仅有的两次住在孟遥家,一次尿脏了孟遥最贵的一条铅笔裙,另一次偷喝了孟遥家唯一瓶酒,醉的一天一夜没醒,吓得孟遥一天一夜没睡觉在宠物医院陪它。
至于每次孟遥去孙又菡家,被伊丽莎白搞得哭笑不得的事情就更是多不胜数。
是以,孟遥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,就忍不住要退避三舍。
“哎呀,那你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“不行,”孙又菡也不吃她这套缓兵之计,“现在就给我老实交代。你是不是跟那个姓贺的,上三垒了?"
“……”对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,隔着电话又看不见神情,孟遥有些捉摸不清,又菡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骂她?她有些心虚,回应的也支支吾吾,“哎呀又菡你听我说,不是你”
“行了。”孟遥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孙又菡打断,然后武断地下了结论,“看你这心虚的样子,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,都发生了吧?”
“不是,又菡我”
天地良心,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,现在身体没有任何发生过什么之后的不适感这件事她清楚得很。
况且她不像刚睡醒的时候那么头脑不清醒,她现在隐约记起了昨晚发生的大多数事情。
除了她做了很多让自己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尴尬的事情以外。
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。
“停,不用跟我解释,成年人的世界,都懂,”孙又菡狡黠地笑起来,“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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