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如果她有罪,请让法律来惩罚她。
而不是让她深更半夜到boss家里偷套套。还要被对方当场抓包。
真的,救命。
窒息了。
@“没什么,真的。”
“拿出来,我看看。”
“真的不用看。”
“拿来。”
眼前的男人步步紧逼,甚至伸过手来,孟遥慌得连连后撤。
他甚至冲她伸过手来。
孟遥猛地往后退一步,下一瞬,“砰一”地撞到身后的墙壁上,幸好钟知贺及时拉了一把,才让她免于摔倒。
不过,刚刚撞到手实在有点疼,她本能地松开手,手里的东西就一不小心噼里啪啦掉落一地。
而她此时此刻,被他拉了一把,惯性使然,正趴在他胸膛前,起伏稍大地呼吸。
钟知贺拉过她的手,仔细看了两眼,皱着眉轻声问:“你有没有事?”
孟遥反应过来,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连忙摆手:“没事没事,我没事的钟总。”
余光扫到落了一地的小盒子。
孟遥正不知如何支开眼前这个明察秋毫老奸巨猾的男人。
一个不防备,他已经单膝蹲下身,随手拿起一盒,拖着低缓的调子,念出声儿来:“冈本超薄润滑螺纹冰点天然乳胶避孕套。”
他一手手肘拄在膝上,随手把玩着手里那盒冈本超薄润滑螺纹冰点天然乳胶避.孕套,另一手悠闲地指着落在地上的另外几盒,漫不经心地低声数着:“一、二、三八盒?”
男人哂笑两声,抬眼看孟遥的时候,眼角眉梢尽玩味。
“孟秘书。”
被点到名的孟遥缩成鹌鹑。
钟知贺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还说,你不是性:骚扰?”
这一刻。
孟遥深深地体会到了,什么叫百口莫辩,什么叫自讨苦吃,什么叫自作自受,以及,什么叫面不改色。
当然,前面三个不太美好的词都是形容她自己,只有后面这个,才是形容她眼前这人的。
这样的深夜,封闭的空间,满地暧昧的东西,他竟然仍旧面不改色。
甚至看起来悠然自得,还能噙着笑调侃她:“不过,深夜夜闯男人家里虽不可取,孟秘书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。”
孟遥说不出话来。
对方也并不在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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