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点儿哽咽味,还是勉励支撑,继续说着:“还有,对不起,以后我办不好的事情,不会再自作主张。”
从昭阳区到长安街的路有些远,一时半会儿开不到家里。两个人就坐在车里这逼仄的小空间里,
让原本就异常的气氛,更显得紧张。
周末的平城往日是没有工作日堵的,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马路上排起了长龙。依照在平城多年生活的经验来看,今天少说也要提前延迟半个小时到家。
驾驶座上的男人今天似乎有些烦躁,他一向是很善于控制情绪的人。喜怒皆不形于色。
今天却几乎将烦躁写在脸上。
他长指搭在方向盘上,一下下躁动地敲打着。
孟遥则自知做错事,头埋得更低。如果他是因为私事生气,她还可以撒娇道歉,以求原谅。可他是因为公事生气,她不可能对领导撒娇求原谅。
“孟遥。”
前面的车排起长龙,他们也被迫停在马路上,困顿住。
身畔的男人陡然开口,孟遥看过去的时候,对方也在看她。
她看到他眉头紧皱,眼底神色晦暗难解,顿了一下,才说:“你觉得,我气的是这些?”
孟遥抬眉,下意识因为对方的问题去回想两个人刚刚的对话。
隐约觉得有些不对,还没捋清,又听眼前人开口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,这次如果出了大问题,工人的生命会有危险,从二十几层楼降下来,稍有不慎,非死即残,你懂不懂?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尽管很不想哭,可是他今天话很重,她眼里不自觉就已经氤氲起一层水雾,不过被强忍着,倒也没掉下来,“虽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,但是钟总,怎么罚我,都可以。”
闻言,男人眼神稍滞,长睫翕动几次,才再度开口:“这事关乎性命的大事,无论如何也要上心的事。然后是你的事。”
听到这话,孟遥顿在原地,眼中写着不解。
她的事?
她现在脑子很不清楚,他说什么,她就听什么。
很难思考。
不过她知道,钟知贺既然这样说,一定很重要。
“你刚刚升任梦谷平城项目区总监,这才多长时间,这个工程是你负责的第几件事?身为公司的管理层,你知不知道,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。又有多少人在盯着你,你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都被无限放大,稍有错处,等着取而代之的人,就要蜂拥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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