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
“今天上午,我和猪猪仔细谈过了。”
苑婉芝把鸡汤倒在小碗内,拿起勺子盛了点,试了下温度,很烫嘴。
得等等。
咳。
崔向东干咳了声,问:“有烟吗?”
他现在只穿着病号裤,光着膀子。
烫伤这玩意,最好是晾着,才好的快一些。
他浑身上下都没有口袋,来看望他的人,可能会送鲜花,送补品,但绝不会送烟。
憋了一整天,嘴馋的要命。
“有。”
苑婉芝点头:“等会儿再抽,先和你说个事。”
“行。”
虽说崔向东的烟瘾犯了,也有些奇怪,阿姨为什么不让他一边吸烟一边听事情,却乖乖地点头。
“猪猪和我,彻底的说开了。”
苑婉芝就把她和萧错,在车里说的那些话,全都如实讲了出来。
最后说:“猪猪变了。我不知道,她这个变化是好,还是坏。”
崔向东也无法判断,萧错的变化是好,还是坏。
心中忽然茫然——
很为萧错不值!
如果不是萧老大搞事情,萧错只会是崔向东正儿八经的妻子。
她在被秦袭人“偷家”后,又遭到了来自阿姨的沉痛打击。
崔向东是真心的希望,萧错能在最短时间内振作起来,找到属于她的真正生活。
可她却在孤身找到段慕容后,遭到了反噬!
思想发生了质变。
这才当面和阿姨摊牌。
“我相信,猪猪会以大局为重的。”
苑婉芝说。
嗯。
崔向东忽然想到了听听:“听听的晚饭,是什么?”
听听的晚饭——
蹲在楼梯口,好像没人要的孩子般那样可怜,独自抱着个肉夹馍,却啃得正香。
商皇却没有吃饭。
她在想事情,可越想,脑子越乱。
“我还是询问下爸爸吧。”
实在理不通,更无法做出抉择的商皇,拿出了电话,呼叫商老:“爸,我是半夜。”
(特意注明下,因为商皇姓商,名字是个“皇”,商老称呼她时,总不能称呼她“皇儿”吧?商老也不想用她在香江苏家时的“十七”来称呼她,就用她给自己取得字“半夜”,来称呼她。商皇,商半夜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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