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钱,就应当只做这件事情。
买下这母女二人只会给李长安带来麻烦,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。这是自己要做的事情,岂能用李长安的钱。
“这二人我买下了。”李长安干脆直接对人牙道,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金鱼符扔给人牙,“立契吧。”
鱼符能当做身份证明用,沈初没有鱼符,要立契交易只能去衙门,李长安带着鱼符,只要用鱼符为证就能当场办下合同来。
人牙看着李长安随手扔过去的金鱼符,十分识趣的迅速给李长安办好了契约,问也没问先开口的沈初。
“我先让人送她们回你的院子。”李长安看着这一对母女,却也没有聊天的心思,只对着沈初开口。
沈初无奈道:“送到我那儿去干什么,你找个地方安置了她们得了。"
“那我送到裴老师那边。”
完成了一桩心事,沈初这才舒了口气。
“老师总这样心软,这样的事在大唐每日都发生,你救不过来每一个。”李长安耸耸肩。
沈初表情平静:“我遇不到也就罢了,我遇到了便一定是要管一管的。若是见死而不救,我心有愧疚。”
李长安想着那紧紧抱在一起的母女二人,不知想到了什么事,眼中露出一丝怀念,转瞬间又神色如常。
李长安转移话题道:“老师现在可还有友人相邀?”
沈初自知自己拙劣的谎言根本就没瞒过李长安,脸颊都羞恼得有些红了,破罐子破摔:“我上回让你写的论文你写完了吗?”
李长安:“…”
这些天她天天忙着跟武惠妃上社会实践课,哪还记得什么论文啊?
何况现在那么多东西不能白纸黑字的写明白,说是论文实际上也就是读书笔记而已,这有什么可写的。
二人还是一起往宣阳坊方向走去。
李长安不知道在她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注视着她。
张九龄早早就注意到了李长安几人,也知道这几人跟了他一段。本来他以为这是旁人派过来监视他的,可看到李长安的时候,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没谁会派一个小孩子来监视他。
只是张九龄没想到这几人一直跟在他后面到了东市,后来被人群冲散了,张九龄也就不再多管,谁知在口马行这又遇见了。
同为太子党,张九龄和薛锈还是旧相识,如今薛家落得如此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,张九龄说毫无触动是不可能的。
他也看到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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