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求助地看向自己唯一一个认识的陈国生。
作为升斗小民,孙大有面对权贵自然而然产生了自卑感。
陈国生朗声笑着,指了指李长安和沈初:“这便是老夫的后辈了,这个小女郎姓李,这个郎君姓沈。”
孙大有连忙行了个叉手礼:“某名孙大有,旁人都唤我孙独眼,见过李小娘子,沈郎君。”
又想起自己堵住了门,连忙不好意思笑笑,侧身让出了院门,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破破烂烂的院子,黝黑的脸更红了三分。
“我家中破旧,让娘子和郎君见笑了。"
李长安宽慰笑笑:“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此院虽不大,却有孙郎君这样的英杰住在此处,又何来见笑之说。”
听到李长安直白地夸赞,孙大有直接结巴罢了:“我丁点儿大的本事没有,哪里算得上什么英杰。”
李长安笑了笑,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接着聊下去,只是带着沈初和陈国生二人迈进了小院。
“这位沈郎君略通医术,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便主动请缨来为孙郎君之母看病,正好我也有一桩事情想要托付给孙郎君,是故今日才特地登门拜访。”
沈初的确粗通医术,大多数读书人涉猎甚广,其中就包含医书,多多少少都知道几个常见的方子,沈初也不例外,到了大唐后,他又跟着大唐的大夫学了一些简单的把脉本事。
医术不说高明,但也能和街头巷尾那些郎中一较高下。
按理说一贯钱就能治好的病不会是什么大病,孙大有忧愁,不过是因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罢了。
沈初上手给孙老妪把完了脉,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紧张,他温声道:“不是大病,想来应当是前些日子天气转寒,凉气入体,感染了些许风寒。”
就是普通感冒的意思。
一般这种病在古代只要是身体康健些的人都能硬扛过去,孙老妪也只是年纪大了,又多年操劳,所以这才有些发烧咳嗽,又一直没有治好,才拖到了今日的境地。
听到沈初的话,孙大有紧绷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,就连病床上躺着的孙老妪都轻轻松了口气。
她还想着要是自己这病真的治不好,就不拖累儿子,一死了之得了。
可只有能活着,人就没有想死的,孙老妪也不想就这么死。听到这病好治,她才松了口气。
“按着这个药方喝就行。”沈初又让孙大有将药方给他看,这药方是最普通的一个治感冒的方子,上面的药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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