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几下,还是强行压下来这股怒气:“本相就再等几日,本相倒要看看,那杂胡能给本相什么解释。”
只是杨国忠始终都没能等到解释。
又过半个月,杨国忠终于等到了安禄山姗姗来迟的回信。信中对他十分不尊敬,漠视了他的几条暗示,只用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打发了他。
甚至连一句“右相”都不叫。
安禄山如今在范阳忙着调兵遣将准备造反,愿意给杨国忠回一封信都是看在自己还没整备好军队,造反时机未到的份上。
都要造反了,谁还搭理杨国忠啊。©只是在杨国忠看来,安禄山的应付就是对他的轻蔑。
杨国忠几乎能想象到杂胡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了,顿时杨国忠便三两下撕毁了手中的信纸,跳脚起来。
“该死的杂胡,竟敢这样轻蔑本相!”
杨国忠已经气昏了头,他的逆鳞就是李林甫。杨国忠先前跟在李林甫身后当了许多年的狗腿子,背叛了李林甫后又被他打压了数年,他对李林甫的畏惧、厌恶、仇视和渴望混杂在一起,已经浸透了他的骨头。
他要比李林甫的权势更大,更得圣人信任,更让朝野畏惧。唯有用更嚣张的权势才能洗净他骨子里的自卑和扭曲。
如今安禄山对他的态度却像一个耳光一样响亮地扇在了他的脸上,仿佛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比不上李林甫。
杨国忠呼呼大口吸气,怒急反笑:“李林甫能扶你上去,本相就能再把你拉下来,他能扶上去一个边将,难道本相还拉不下来一个边将吗。”
杨国忠召集了他的党羽。
“去查一查安禄山。”杨国忠坐在首座上,看着自己下方的这几个党羽。
“查一查他是不是在范阳行谋逆之事,亦或者他在朝中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行谋逆之事。”
杨国忠只用了一次污蔑造反就除掉了李林甫的所有党羽,尝到甜头的他依然打算再用这个方法。
办法不怕旧,管用就行。
“对了,再让户部把今岁河北道的脚钱多加两成。”杨国忠冷冷道。
大唐对于河北之地一贯的策略就是打压,如今再加上杨国忠对安禄山的仇恨,杨国忠暂时动不了安禄山,可他却能先对安禄山手下管辖的河北道下手。
节度使养兵的开支来源也是所在辖地的税收,每年百姓交上去的税收朝廷取走一部分,剩下一部分则分给节度使用来养兵。
杨国忠想要朝廷多抽走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