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,写多少了?”
鬼画符:“哥哥我一口气从五月买到九月,一张报名表寄一篇,我还就不信这回进不了复赛。”
周宁峙:“写的怎么样?”
孟盛楠记得那个年前的复赛,他们在组委会安排的旅社重逢相识,一起打牌喝饮料,聊尽天下事。那感觉就像是五湖四海进京赶考的科举考生,为了文学不顾一切远道而来,不过后来拿奖的只有张一延和周宁峙。
她一个一个回消息说写不出来。
“没思路还是先别想了。”周宁峙在线回她,“这个国庆可以考虑出去玩玩,或许灵感就来了。”
她在想怎么回复,周宁峙又发来消息邀请她来南京。
“不行。”孟盛楠对着聊天屏幕吐了吐舌头,“老妈给报了一个吉他兴趣班。
周宁峙:“那成,今年十二月上海见。”
她敲下“好的,再见”,然后关掉□□,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又打开Word,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周宁峙曾经说只要他还有一个信念,就会一直写下去。江郎才尽评价周宁峙,说他一定会是未来十年内All of the world悬疑界的泰斗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外边天黑了。
晚上又和盛典孟津聊了一大堆没营养的天,盛典说明天早上他们要睡懒觉。孟盛楠看着这一对父母,无可奈何地滚回床上睡觉,后半夜睡不着打开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,暖黄色的灯光落下来,她趴在床上看《基督山伯爵》,读着读着就睡了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。
她简单对付了一下胃,背着吉他出了门。
清晨的街道安宁静谧,孟盛楠坐公交车,半个小时过后才到了教课的地方,然后沿着小区往里走。那是个独院小平房,年代久远。但主人用心,屋子里一尘不染。这是孟盛楠第三次过来,每次的上课时间都是上一节课结束才通知。教吉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,有个叫“陈思”的好名字,保养得很年轻。
客厅很大,十来个人围成一圈。
“我们先把上次学的复习一遍。”女人穿着休闲,拿着吉他坐在椅子上,脚向后踮起轻靠在椅角,“谁先开始?”
一个男生不好意思地说:“陈老师,我忘了。”
她笑起来特别温婉善良:“那我重新弹一遍好了。”
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,孟盛楠没什么底子,学得有点吃力。等其他学生都走光了,她还在想那个老弹错的音调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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