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‘沉舟侧畔千帆过’。”
“‘劝君更尽一杯酒’下一句?”聂静又问。
想起昨天那个午后,她正读书。当时脸微微侧外默背这句,然后便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从窗外经过。那人似乎下意识扫了教室里一眼,他应该是在找李岩。
她说:“‘西出阳关无故人’。”
“你心不在焉。”傅松突然插嘴。
聂静抿唇,看了男生一眼。
“心不在焉,则白黑在前而目不见,雷鼓在侧而耳不闻。”傅松说。
三个女生:“……”
“傅松,我有个问题特别想请教一下。”薛琳清清嗓子,“你是不是从小就这样?”
“你上次数学考了多少分?”他不答反问。
孟盛楠和薛琳都一愣,聂静也忍不住好奇。薛琳毫不逊色,大大方方地回答:“77分”。
“太低了。”傅松摇头,“也怪不得你逻辑这么差,问题太幼稚。”
三个女生:“……”
薛琳不甘心:“小瞧人是吧,我迟早会考到120分。”
“水滴石穿你知道吧?”傅松笑了一下,继续说,“在溪水和岩石的斗争中,胜利的总是溪水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女生愣愣地问为什么。
“不是因为力量,而是因为坚持。”
三个女生:“……”
一片古怪的问答模式气氛中,让他们欢喜又头疼的期末考试终于降临。年前的最后一场考试,每个人都蓄势待发。薛琳更是为了证明自己,天天煎熬在复习一线,就差脑袋上绑个红布,上头写着“奋斗”俩字了。
考前的那个下午,年前的最后一节课后。
薛琳还在喋喋不休地揪着自己同桌讲抛物线方程,聂静也拿着手里的练习题排队等。这俩人这气势真是有的一拼,而孟盛楠早已提前收拾好书包先道别离开了教室。
走廊里,身后有女生聊天。
还有个男声和女生们打了声招呼,说了句再见,只有一个女生回应。等那人走开,一女生撞了撞旁边人的胳膊。
“李岩,我怎么觉得咱那班长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呀?”
被问的女生轻蔑地笑了一声。
“也是,哪能和池铮比?”女生又问,“对了,你哪个考场?”
“十一。”
“我十四,我们应该在一层楼吧。”女生说,“哎,池铮的考场在几班来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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