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实在不忍多说,但还是批评了她几句。
结果那一晚,她又发高烧。
一连请了好几天的假打吊瓶,三顿都是流食,就连长跑颁奖礼都是班长代领的,她为文(4)争了光。孟盛楠根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,阴错阳差。戚乔还要找出那个暗地搞鬼的人,被孟盛楠拦住说算了。
后来戚乔常挂在嘴边的话便成了:“有种精神叫孟盛楠。”
也不算没得到什么,这事儿过了很久之后还会被熟悉的同学拿出来津津乐道。
薛琳有天问她:“怎么拿下第一的?”
她当时手掌撑着下巴,想了想说:“真忘了,只想着赶紧跑完。”
运动会过后,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恢复平静。孟盛楠一心扎在题堆里,王后雄倍速三年模拟五年高考一套接一套。遇到难题还是找傅松,尽管他的回答总是那么哲学。
几周后的一天,她正在做数学题。
抛物线遇上函数,孟盛楠头有点疼。聂静刚好也在做那个题,两人一起问傅松。傅松思考了有十分钟,才解出答案。
“考试会出这种题吗?”聂静问。
傅松:“不排除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孟盛楠问。
“哥德巴赫猜想知道吧?”傅松淡淡笑了一下,看着她, 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
“同桌,你以后不当哲学家都可惜了。”
旁边的薛琳停下笔,插了句话。傅松没再说话,又低头做题了。薛琳朝他吐了吐舌头,然后将自己的笔记本递给孟盛楠:“你帮我想想,下一句是什么?”
她忍不住翻了几页,全是歌词。
2000年任贤齐一曲《天涯》正热火,什么梦中的梦中,梦中人的梦中。梦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风的下一句应该是……孟盛楠想了想说:“空空的天空容不下笑容,伤神的伤人的太伤心。”她说完又道,“好像是这句吧?”
薛琳接过本子立即写了下来。
那时候总是这样,歌词本、好词好句本一大堆。有同学拿了本小说放桌兜里,上课下课眼不离手。那时候各种故事会,一本杂志全教室传着看了个遍,更有甚者桌面上挖个小洞,上课假装看书,眼睛却瞄着洞下书里的鬼故事。
孟盛楠的生活平静地继续着。
有时候在食堂吃饭,总会看到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。她假装低头,然后过了会儿又看过去四处寻找。时间过得很快,复习也紧张了,各种学校复印的试题资料,一波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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