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对准烟又吸了一口才问:“和史今联系的那个人不是你吧?
刀“是我助理。”陆司北说,“当年我不辞而别不知道你出了事儿。”
池铮抿紧了唇,没说话。
“这两年你不该这么放任自己,如果JJ池铮闲淡地扯了扯嘴角:“如果什么?
JJ陆司北一顿,说不出话。
“这世上没有如果。”池铮声音平静,弹了弹手里的烟灰,微微低头道,“我自己选的路,活该遭这苦。”
陆司北视线重新落在窗外,闭了闭眼。
“那时候我没有施以援手,这次我希望你别拒绝,就当是为了陈姨。”陆司北顿了顿又道,“还有盛楠。”
晚风从窗户外头吹进来,这是池铮晚上第一次正经抬眼看陆司北。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,但好像还是从前的样子,只是少年便成了男人,多了城府和芥蒂。
陆司北看着外头:“如果我早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你,结果可能会不一样,也许你出事儿的时候还能帮你一把。”
池铮低眸垂着,吸了一口烟。
“当时少不经事,我们都走了不少弯路。”陆司北想起自己当时头也不回,坚决地和池铮断了联系,慢慢地也就失去了很多消息和患难情谊,想起那几年池铮应该是很难熬的吧,不禁有些苦涩道,“现在看到你重整旗鼓,我也能好受一点。”
池铮一根烟抽完了。
陆司北侧头问:“过些天我回上海,走之前能去看看陈姨吗?
J池铮偏过头,淡淡一笑:“你随意。”
后来又说了几句,池铮借口有事离开了。
陆司北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,眼神平静无波,全身慢慢松懈下来。只是不过两年未见,他们都变得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了。
时间这东西,真是让人又爱又恨。
外头的风灌进脖子,池铮收了收衣领,开车回了金鼎。陆怀和史今见他脸色很差没多问,池铮洗了把脸就坐在电脑前开始忙活。他一整夜都没闲下,一直忙到天明,十点多的时候才回屋睡去。
那会儿孟盛楠正陪盛典看电视。
盛典边看边评,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目标拐向她。孟盛楠知道瞒不住,索性全说了出来,大致就是老同学看对眼了,倒是没提及他和陈老师的关系。
盛典开始问工作、房子、车子的问题了。
刚好隔壁的康婶过来串门,她才趁机溜了出去。一时想不到去哪儿,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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