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并没睡熟,身边躺着安静温柔的女人,她稍稍动了一下,他心里就一层暖意,好像这样便能感觉到她的存在。孟盛楠抬头看他,不知道说什么,池铮又低头吻下来。
2011年,周耀辉写了首新歌。
“他们住在高楼,我们躺在洪流。不为日子皱眉头,答应只为吻你而低头。”
又是一出天翻地覆。
再歇下来,他们都累得不行。他低声笑着给她讲故事,说起从前的一些事情,手上却也不安分。
孟盛楠挡住他继续作祟的手:“谁知道你谈过多少。”
池铮“啧”一声:“你不也是?
刃“我怎么了?”孟盛楠急了。
“那个新郎官算吧,陆司北也算,还有你们六人组那个姓周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周宁峙?”孟盛楠一怔,转念一想准是陆怀干的,她心思一转,“我也知道你的。”
池铮懒懒地抬眼:“两年前那烂事儿?
JJ孟盛楠:“”
池铮哼笑:“那小子憋不住了吧。”
她不想理他了。
后来又说了很久的话,从窗帘的缝隙看出去,天已经暗了。他们都出了汗,孟盛楠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。
她说得有气无力:“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呢。”
池铮头埋在她颈间,笑得肩膀直颤。
孟盛楠忽然想起他那身脏衣服,赶紧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。池铮裸着躺床上,一手支在脑后看她走过来走过去。孟盛楠将衣服塞水里迅速揉了几下用洗衣机甩干拿出来晾,刚抖了几下就看见他站在后头,下身围着浴巾。
池铮目光停在她身上。
孟盛楠脸一烫:“自己晾。”
她将衣服全塞他怀里,回到房间关上门。床上一片狼藉,她收拾好出来,池铮也换上了衣服靠在阳台。
孟盛楠:“湿着呢,怎么就穿上了?
J远处天空有星倒挂,窗户被镀了一层亮色。她站在那片金光下,眉清目秀,清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,那会儿池铮甘愿淹没在她身上永远醒不过来。
他说:“没事儿。”
陈思的身体日见好转,几天就出了院。
池铮怕病情反复,重新请了阿姨照看。那个月过得特别快,眨眼就到了九月开学季。孟盛楠代初一两个班的英语,再无忙时便落了闲处。
正逢初秋,日头也短了。
池铮忙得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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