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年孟盛楠接受《人间百味》邀请写第一篇专栏的时候也采用同样语法。
“你好哇,池铮。”
2004年的夏,她认识了他。
那时候一个天南一个海北,一个性子放浪一个乖巧安宁,怎么看都不会走在一起。老友形容:“这比中五百万还艰难。”
孟盛楠笑笑不说话,池铮一个脾气上来就是满嘴脏话。大概还是天公作美菩萨保佑,这些年来她写过很多故事,也是第一次将所有故事里虚虚实实的人物名字换作池铮。当年的《深海少年》至今被他打印成册压在枕头底下,几年过去快翻烂了。
孟杭问他:“姐夫,舒远谁呀?”
他那天穿着白色短袖,外面是一件墨蓝色衬衫,端着茶倚在阳台:“梦中情人。”说得吊儿郎当极深情。
孟杭吃惊:“姐知道吗?
J“知道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他一脸贱样儿,然后挑眉看了眼小舅子,“你这名儿怎么来的晓得吗?”
“我姐说了。”小舅子不卑不亢,“杭,方舟也。”
“屁。”他扯下衣领露出H文身,“懂了吗?
刀孟杭眨了几下眼睛:“我去看看嘉宝。”
池铮:“”
要说他是怎么知道的,还是某一天看着她写的故事,胡思乱想这小子代入的又是谁,然后一拍桌子觉得自己太聪明了。她曾经问他喜欢男孩女孩,印象里他的回答是都一样,女孩子往肝里疼,男孩子当羊放。可能正因为这个,孟盛楠生了俩女儿。
有了喜爱之后她睡眠格外多。
那些日子他总是很早就回家哄小孩,一个近三十的男人抱着丫头哄了半天,最后还是将她吵醒抱着小孩在客厅里转。天花板下的灯将她的脸照得漂亮极了。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从前那个不拘行迹、放浪形骸的少年有一天也会浪子回头,将锋芒收起,心底只放得下一个姑娘。
很多个夜里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。
房间里点上茉莉花香的香薰,暖黄色的灯落在床上。年少时的男女兜兜转转成了各自的软肋和福气,恰如《浮生六记》那样把日子过成了诗。
他问她:“专栏叫什么?
y那个夜晚他刚洗完澡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好像是忽然想起那样随口一提,倒又不像。孟盛楠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不把人往眼里放的少年,永远干脆,永远不说后退。
她说:“你好哇,池铮。”
32 o此生相爱,这真是很好很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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