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知道你不善言辞,但文瑾这孩子心思敏锐又细腻,你少惹他生气多谦让些,夫妻之间还是要多交流,嘴巴长来不就是说的么。”
剑修越听神情越古怪,忍不住发出由衷质疑。
“别人娘亲都是叮嘱夫君,多谦让点女儿的……为何您却反其道而行?”
杜念芸含笑嗔她一眼。
“别的夫妻能和你俩一样么,文瑾看着就是个文弱书生,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,性子也是谦顺有礼,做事细致妥帖……”
感觉一口气根本夸不完,杜念芸按下话头交代重点。
“反正你得把人照顾好,实在笨嘴拙舌,就办事牢靠勤快一些,那孩子面皮也薄又心软,你别把人捉弄狠了知道么?”
秋寒玉暗叹知女莫若母,嘴巴张了又张,最后只能无奈点头。
“寒玉记下了,您也照顾好自己。”
杜念芸轻轻拍她手背。
“娘亲省得,去吧。”
席文瑾见她俩说完,也上前对杜念芸一拱手。
“伯母,我们不会耽误太久,届时文瑾再去请闻师兄,他的医术较我更高一筹,您的根骨也定会有法治好。”
杜念芸偏头轻拭眼尾,温柔嗓音也忍不住带点哽咽。
“好孩子,真是有心了,伯母不着急,先把你俩的事办好,我还等你回来改口呢。”
这是明目张胆的暗示,她已知道二人此行目的,也等着认下他这女婿了。
青年抿了抿唇俊脸微红,却也没有躲闪定定看她。
“您再辛苦些时日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杜念芸见席文瑾没有辩驳,便也更宽心了些 ,只不住颔首朝二人挥手。
“快些出发吧,万事小心。”
……
林宿音终于从书海里解脱,再次将各类功法上缴后,又去了秋寒玉峰头 。
本以为二人应该回来了,却只看见杜念芸和两个宗门弟子。
温婉女子嘴角带笑,抱着大片红布绣着什么,两个弟子便给她理线,还有个在帮着低头穿针。
“伯母这是在……?”
杜念芸看到她笑着招手:“宿音来了呀,寒玉他们正在路上,估摸这几日就回程。”
林宿音眼里浮现喜色,又看着她手中的精美刺绣,神情止不住的可惜。
“伯母既然有此好手艺,却用这些普通丝线……”
对方听完也不生气,依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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