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圣呼出一口长气,怔怔看他好一会儿。
“那次一别,我便再没见过她,你可知她去了哪?”
谢止危摇了摇头,面无表情低声道。
“百多年前她来合欢宗,让我入主修罗殿,之后再也没见过了。”
谢渊神色落寞取出酒水,自顾自的斟满饮尽。
“若我早知她是魅魔,必然不会放任你俩不管。”
谢止危撑着额角嗤笑:“你若真管了,也做不成剑圣了。”
中年男人抿唇看他好一会儿:“或许你不会信,但名声地位于我而言,其实算不得什么。”
魔尊闻言摇了摇头:“就算不提名声地位,届时你又如何面对,将你抚养成才的长辈宗门?”
剑圣攥着杯子的指节收紧,许久红着眼眶低喃。
“她不愿我为难,也不忍你随她居无定所……”
谢渊似乎哪怕到如今,也没真正的了解过,那魅魔到底是什么打算,脑子里又在想什么。
谢止危也不知如何评价,二人那些离谱纠葛。
杯中茶水饮尽后,他也提起谢渊的酒坛,直接对嘴饮下好几口。
“你是个蠢的,她是个疯的。”
即便生母正常时期的行事,听起来也实在过于荒诞。
摊上这样不靠谱的父母,除了自认倒霉还能说什么。
剑圣闷头又取出一坛,揭了坛盖大口痛饮。
“这么多年,你可是怨我,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……”
谢止危偏头睨他一眼:“我的父亲只有合欢宗掌门,你哪位?”
痛,太痛了!
谢渊张了张嘴哑口无言,胸口好像被揍了一拳。
就听对方再次道:“不过听你所言,她的心志手段看来还不少,你被瞒到如今实属不冤。”
听起来似乎像宽恕,然而味道却总有些不对劲。
剑圣起身留下一个储物袋:“这是我多年积蓄,你若不嫌弃……”
“嫌弃,自个儿留着吧,我这修罗殿的私藏不比你少。”
谢止危看着他收回袋子,脊背都似有些佝偻。
“你若想寻她,不如再去当初结缘的地方,倘若依然没找到,多半就是陨落了吧。”
“……若是找到了,你还愿见她吗。”
“不必了,往后各自安好便足矣。”
“抱歉。”
剑圣最后回头看他一眼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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