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问暖,在家里伏小做低的女人,杀了我都不够,想看我慢慢地死。”
沈姒突然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没怎么接触过齐晟的过去,知道的都是传言。都说他自小养在老爷子身边,对母亲的事讳莫如深,跟父亲相处得并不愉快,父亲再娶,继母不知道怎么被他弄进了神经病院。
她记得他左手手腕往上,好像真的有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“你—”沈姒迟疑了下,怕刺激到他,声音低了又低,“你以前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?”
对面陷入了沉寂。
话题太过沉重,沈姒不落忍,刚想安慰他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,我们聊别的”,结果她听到他倦懒的轻笑:
“因为刚编出来。”
LJ沈姒瞬间恼了,气急败坏到恼羞成怒,“齐晟你有病吧!
J“你为什么总是信这些?平时我跟你解释什么,反倒一句不肯信。”
齐晟低低地笑了一声,勾耳的嗓音从对面钻进沈姒耳朵里,“比如,我真的挺喜欢你,沈姒。”
有点痒。
“你快闭嘴吧齐晟,你居然还有脸笑!”沈姒咬了下牙,“人干不出来的事儿,你没少干。”
她没好气地挂断了电话。
自从拉黑操作做惯了,她挂齐晟电话也就没什么担忧了。往日他过于阴鸷,她其实真有点怵他,所以跟他闹脾气,都没敢挂过几次电话。
齐晟也没把电话拨回来,只隔了一会儿,发了条消息。
[我后天回国,待在燕京别走。]
沈姒盯着屏幕,对着他命令口吻的消息勾了下唇,也不反驳,只懒懒幽幽地点开了一个软件:
【天气】
她往下滑动屏幕页面,返回消息框回了个“好”,然后继续输入:
[那你下周末晚上再来吧。]@[齐晟:你在暗示我?]
神他妈的暗示。
齐晟脑子里可能全是黄色废料。
沈姒无言以对,沉默了好一会儿,噼里啪啦地打了两行:
[你想太多。]
[下周末晚上下雨,你淋上一宿,我可能就心疼了。]
解气了。
对面没有再回,沈姒闭着眼睛,在淡淡的玫瑰气息里睡着。
国外的地下角斗场,台下的人搏命赌钱,台上的人无非找刺激。从二楼看台往下看,五个牢笼里关着毒蛇、狮子和拳手,脚被铐住的人蒙着眼,要用飞镖射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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