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相逢以来,目的明确的利用似乎逐渐变了质,她想诱他上钩,自己却不可抑制地沉溺这段感情,明明怕痴心错付,又忍不住假戏真做。
香火缭绕里,红尘欲海似乎都在佛光中沉寂,她突然明白:
有时候明知利弊,依旧心不由己。
她把求来的同心结玉佩带回去,没好意思送,但后来分手也没舍得丢。
现在不过借着机会,把以前不敢说的心思送到他面前罢了。
齐晟沉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轻轻一掠,在她面上锁牢,眸色沉了沉。
他一眼便知她的小心思,但没拆穿。
第三件礼物还在路上,两天后估计能空运过来。”沈姒靠在钢化玻璃上,大约是怕他寻根究底,她把第二件礼物匆匆略过,“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,你别抱太大期待。”
齐晟轻轻一哂,慢条斯理地拨动了下腕间的佛珠,意态轻慢又倦懒,“是不是花了你很多钱?
J“你的兴趣爱好太烧钱了,我确实养不起。”沈姒无比真诚地看着他。
古董这一行,开张吃三年,她倒不缺钱,但齐晟的烧钱水平收集的超跑上千万到上亿,一块手表最低八位数,为了不住酒店、在全国各地甚至到国外买豪宅,私人游艇私人飞机私人航线私人海岛正常人真供不起这个祖宗。
“我养你。”齐晟轻笑,漆黑的眼凝视了沈姒几秒,抬手拨了下她的小脑袋,嗓音低了低,少见的温柔,“你有那份心就好,我还用不着一个女人来养。”
他忽然靠近她,俯身而下,手上一捞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身上。
一阵天旋地转。
沈姒轻呼了声,慌乱无措间拽了下他的衬衫,“你干嘛?
J齐晟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后背,嗓音低哑又不稳,说了两个字。
沈姒大脑轰地一声。她的耳根一阵阵发麻,薄红从面颊上一直烧到耳垂,揪着他的衬衫,低头不语。
齐晟倾身而下,从后面而入时,一手掐着她的后颈,将人钉死在了床上。
室内焚了一点藏香,薄纱窗帘半遮住落地窗外漆黑的夜色。齐晟反手将她摔在床上时,熄灭了明亮的灯光,只留了一盏小灯,光线暧昧又迷离。
醉生梦死的一夜。
次日沈姒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。
沈姒浑身倦乏又酸软,不可言说的位置还有些涨,完全爬不起来。她摸索着接通电话,也没看备注,只听到周子衿激动的声音挤了出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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