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礼年轻笑一声,也看着电视屏幕,“您的大哥,对于我来说也不像个父亲,等于没有的存在,远远不及四叔您对我的关切和教导。”
温权倾只是笑脸对着温礼年,只字未言。
温礼年深邃墨眸闪烁着的光芒一直在打量着温权倾,心中贮藏着满满的苦涩和渴望。
温权倾垂目看了眼手表,“早点休息,明天见。”慢条斯理地起身,优雅地理着衬衫和袖扣。
“好。”
温权倾迈开步伐,有些快。
走到车子旁,回头,望着站在巍峨耸立着的白柱旁的温礼年。
月色间,彼此都看不清眼里贮藏着的复杂眸色。
上了车的温权倾透过车窗,继续望着那抹略显落寞的高挑身影。
在看不到那抹身影后,温权倾点燃了一支烟,烟雾缭绕间,视线逐渐变得模糊,看不清什么了。
“外府。”
“是!”
皇城西大道尽头,一处同样把守森严,风景幽静美丽的私宅。
温权倾走在夜色撩人的庭院里,步履匆匆,推开门,换了鞋子。
“溪溪,我回来了。”
这是他每次来这里进门说的第一句话。
二十九年了,从没有改变过。
“喵~”
“喵~喵~”
三只蓝眼睛的伯曼猫走到他脚边,蹭了蹭。
温权倾缓缓蹲了下来,抚了抚三只被养肥了的猫咪。
他走进二楼的一个公主房,止步在一张一张很大的写真照前。
照片上是一位笑颜如花的温润女人,那双充满灵气又纯粹的眼眸十分的迷人。
“溪溪,我回来了。”
温权倾对着女人温柔地笑起,他的眼神很痴恋。
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,“溪溪,我明天就要去阮家提亲了,我竟然有点紧张。”
“你要是能陪我一起去,就完美了。”
“溪溪...”
“小年开始怀疑他的身世了...”
他一步一步走向墙面上的照片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女人的脸。
“溪溪,你知不知道小年在质疑自己身世的时候,我有多害怕吗?”
他把脸贴在照片上,脸上的温柔笑容逐渐变得苦涩,眼里铺染起氤氲。
“我害怕他跟你当年一样恨我,是我让他失去了你,他一定会很恨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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