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倾又拿起摆台,深凝着宁溪那张笑颜如花的脸。
“其实你大伯对你母亲也挺好的,经常给你母亲拍照,包括孕期。那一切,都被我存放在这里,一张照片都不会留给你大伯作念想!”
“你母亲只能属于我!”
“所以...您一直不结婚,没有情人,都是因为阿姨?”阮星宁含泪问道。
温权倾对着照片里的宁溪温柔笑起,“你们不懂爱入骨髓的那种滋味儿,溪溪从没有离开我,她只是爱睡觉而已,我一有空就回这里来陪着她。”
阮星宁听了后,眼泪哗啦啦地涌下,紧搂着温礼年的脖颈,低低地哽咽起来。
满眼通红的温礼年合上眼帘,泪湿了阮星宁的衣裳。
温权倾起身,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两本结婚证,放在小圆桌上。
“你大伯用假证欺骗了所有人,我用真的结婚证拴住了我和你母亲的这一辈子。”
温礼年拿起一本结婚证,打开,盯着很登对的新人照。
“这是你母亲被我锁在这里两年拍过的合照,我们相爱相杀过,甜蜜过,恨过...”
“我知道你大伯和你母亲假结婚的真相后,就挑了这张合照,去领了结婚证,到现在一直没有注销你母亲的户口。”
当年啊,老来得女的宁父已经六十几岁了,也患了胃癌。
当一直秘密住院治疗的宁父得知宁溪死了后,受不住打击,很快就去世了。
宁父在临终前,对温权倾千叮万嘱咐,不要注销掉宁溪的户口,要好好把温礼年抚养长大。
还要他稳控住宁母生前留下的基业交到温礼年手上,让他安心扛起更大的重任。
温权倾突然不往下说了,变得很安静。
阮星宁抹掉眼泪,竖起脑袋,看着满脸泪痕的温礼年,可心疼了。
这样偏执的三角关系,真的委屈到了他的大叔!
她轻轻捧起温礼年的脸,“大叔,我要上厕所...”
温礼年看了眼转过脸来的温权倾后,把阮星宁抱了起来。
“这是你母亲的卧室,卫生间朝那边走。”温权倾指着方向。
温礼年便抱着阮星宁朝卫生间走去。
“大叔,你不要哭,好不好?”
“没哭。”
“你哭了,脸上都是泪水。”
温礼年把阮星宁的脑袋摁耷拉在自己的肩上,继续走着。
温权倾听着渐行渐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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