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大先生沉默了。
“佳人已故,应该珍惜当下。
您的恨,并不能证明您有多爱宁溪阿姨。
只会证明你输不起,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。
由爱生恨,亏待了大叔,还连累到我了。
我对于你们来说,何其无辜?”
“你怕死吗?”
阮星宁笑了。
笑得酸苦。
“我以前呢,特别怕死,毕竟我还不到二十岁。
经历了一场窒息的残忍事件后,我不那么怕死了。
但是...
我不想死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这还用问吗?
我要是死了,我爷爷会旧疾复发,兴许悲伤的一口气提不上来了...
爸爸妈妈和姐姐也会伤心...
我怎么能让家里人伤心呢?”
“你觉得小年会伤心吗?”
温大先生转过来,看着阮星宁。
阮星宁垂下眼帘,想了想,说:“...可能会吧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丢了命,小年会一直单身。”
“你说的很肯定。”
温大先生勾唇一笑,“他爱你,也遗传了四弟的一些性子。”
四目相对,阮星宁心里想着温礼年...
“我虽然对小年不好,但我一直把他放在心上,也能揣测出他的一些脾性。”
“把放在心上的人陷进危险,大概只有脑子有病到无药可救的人才能做得出来。”
温大先生嘴角噙着的笑意渐浓,“我说过了,我只是帮你试探一下小年,看他值不值得你陪他过一生。”
“不要说‘帮’这个字,我可没让你这么耍神经病!”
“好了,待会儿有晚饭送进来,你吃完饭后,看看书,看看电视都可以,也记得早点睡,我不会再进来打扰你。”
“谢谢您的善待!”
温大先生的嘴角再一次上扬起,滑行轮椅,离开了房间。
阮星宁愁着眉头,深吐一口气,垂眸盯着亮得发光的新链子。
巨烦!!
外面正夜幕降临,海上一片平静。
已经焦急如焚的温礼年脸色有些苍白,内心十分煎熬,临近崩溃。
温权倾一直隐着心里难以平静的恐慌,不敢去想象阮星宁会有什么遭遇。
他看着温礼年,心里自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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