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礼年走到伯尔的身旁,不轻不重地踢了伯尔的臂膀。
正闭着眼自我缓冲情绪的伯尔猛地睁开眼帘,目光不太友好地看着温礼年,贮满的气焰无处可撒!
内心正疯狂的自我暴躁着!
“宁宁睡着了,借个房间。”温礼年冷声道。
伯尔一听,就坐了起来,大拇指摸了一下溢着血的嘴角,这该死的阮二!!
嘴角也有血的阮修贤站了起来,快步走到温礼年的身后,瞧了瞧阮星宁那张满脸泪痕的睡颜,可心疼了!
“阿礼,你也要补个觉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温礼年侧转过来,看着满头大汗的阮修贤,“爸,您...还好吗?”
“好,我好得很,你快和宁宁去休息。”阮修贤推赶着温礼年。
“...嗯。”
温礼年便抱着阮星宁朝屋里走,跟着管家上了楼。
一副不经意间的样子,清晰地记住了室内的格局和摆设方位。
走进房间,温礼年小心翼翼地将阮星宁放躺了下来。
女佣将一盆温水放在床头柜上,默默地走出去了。
温礼年拧干毛巾,轻轻地擦拭着阮星宁的脸,不时地俯首,亲了又亲。
阮星宁突然打了个惊颤,双手双脚都微微颤了颤。
温礼年握住了阮星宁的双手,墨眸里尽是心疼和苦楚。
因阮星宁全身神经和肌肉一直都紧绷着,都处于慌怕又紧张的状态中。
现在有温礼年在,她潜意识里已经逐渐放松,手脚都会不由自主地偶尔发颤。
为了能够让阮星宁睡安稳些,温礼年也躺了下来,将阮星宁拥入怀中。
可没过多会儿,同样疲倦的他也睡着了。
温礼年的几个贴身保镖守在门外,伯尔的几个手下一直在门外监督着,跟防贼似的。
楼下的伯尔和阮修贤就跟几世没见面的大仇人一样,相互横眉竖眼的,都暗咬着后槽牙。
只是伯尔的牙一咬就酸疼得慌!
“你这天生军人的料,当年怎么没跟你父亲那样成为军人的?”叉着腰的伯尔问道。
“你这天生阶下囚的料,当年怎么不是你去死的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饿了,管饭吗?”阮修贤朝伯尔的脚前吐了一口血痰。
“管!”
不管不得又挨揍吗?!
这该死的阮二,年纪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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